祁淮对白应榆没设防,被推个踉跄,背撞在身后柜角上,疼得他整个后背都发麻。
“你、你又要来报、报复?祁淮,你说、说好见面后不欺负。”白应榆声音都在颤抖,带着不安和恐惧。
从刚才祁淮脱衣服开始他就注意到,他权当做自己多疑。
可等到屋子里刹那间失去光线,自己好像置身无垠黑暗中,那些自己曾以为
听到白应榆这说,祁淮瞳孔震,面上副老实模样,乖乖跟在白应榆身后进公寓。
垃圾没扔成,还又和祁淮扯上关系。
白应榆心里烦躁,回公寓也不管祁淮,抛下句“别乱动东西,好好待着。”便自己去厨房闷头做饭。
留下客厅祁淮,在屋子里四处看看,自己身上是湿,也就没坐在沙发上。
他看眼正在厨房忙活白应榆,祁淮趁机想把衣服脱下来拧干点再穿。
他还是容易心软,可眼下他权当没看到,径直地往电梯口走去。
路过祁淮家门前时,余光里,白应榆看到祁淮站起来,“楼下冷,给,帮你扔。”
他说着走到白应榆身边,想要接过白应榆手里袋子,却被躲开。
“、不是说楼下有物业休息室吗?”白应榆又看眼祁淮手臂上足足十多厘米伤疤,还是多嘴。
“锁门。”祁淮道。
来之前,你能收留会吗?”祁淮眼里如深井般幽邃,带着期待看向白应榆。
他发梢都还在滴着水,秋日里只穿着件背心,面色似乎有些泛青,不知是不是冻。
“会室友会回来,不方便留人。楼下有物业休息室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白应榆毫不犹豫拒绝后,祁淮尴尬地扯扯嘴角,哑着嗓子说句:“好,谢谢。”
关上门之前,白应榆看到祁淮那张失落脸,发梢水还在滴,眼底湿漉漉片,像是被主人关在门外小狗,手臂上纱布都还没有摘掉,也是湿透。
却没想到他这面才刚脱背心,屋子里灯瞬间就都灭。
“啊!”
白应榆被吓跳,下意识喊声,在客厅刚脱下背心祁淮,完全出自于身体本能反应,冲进厨房。
“榆榆!”
在黑暗中,祁淮很快找到白应榆,刚握住他手腕,却反被猛地推开。
白应榆怔,又问:“消防什时候过来。”
“很快,说是半小时之内。”
白应榆捏紧手里袋子,微微拧眉,似乎在思忖什,半晌叹口气。
祁淮手臂上那道疤总让他过意不去。干脆最后次再帮祁淮,等对方伤好便也不再多管闲事。
如此想着,白应榆略带无奈道:“算……那你先进来家等会吧,手臂上伤也要赶紧处理。”
不知怎地,白应榆感觉心口像是被小石子硌下。
门外变得安静,偶尔能听到电梯上行声音。
白应榆自从刚才看到祁淮,就再没画设计稿心思,搜罗着把厨房和客厅垃圾装起来,准备下楼扔个垃圾,顺便透透气。
结果推门出去,还没走几步,白应榆就看到祁淮蹲在他自己家门前,手臂搭在膝盖上,低着头正拆自己手臂上纱布,
那上面只露出半部分,白应榆隐隐能看到被水泡得发白伤口,还没有完全愈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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