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开手心,抓住正是昨晚他穿那条内裤,
“床上为什会撒牛奶呀……算,除这个呢,你身后藏着什?床单?”白应榆心里石头落地,看着祁淮鬼鬼祟祟样子,又觉得有猫腻。
祁淮本来是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,可又不想再骗白应榆,干脆转移话题:“早饭做好,你饿吧。”
白应榆闻言,视线转移到身后饭桌上。
刚才出来急没看到,上面早饭都已经摆好,和他在国外这几年糊弄自己吃面包片不样。
煎饺鸡蛋羹,加上馅饼……纯中式早餐,他也挺长时间没见自己做这些吃。
就在白应榆自己个人纠结时候,哗啦水声从洗手间里传来,白应榆扭头看去,朝洗手间走。
洗手间门半掩着,白应榆走过去时候,祁淮正看着手里布料发愁。
“质量怎这差……”
“祁淮?”白应榆疑惑地看着他。
水声掩盖住白应榆脚步声,等对方说话祁淮才看到,手里那洗坏内裤,被他迅速地藏在身后,整个人神经都绷紧。
在洗手间给白应榆洗内裤时候,祁淮整张脸都是臭。
他穿着背心,搓洗内裤时,青筋凸显,白色内裤因为太用力被洗松松垮垮。
整个洗手间弥漫出来火药味似乎都传到卧室,白应榆悠悠转醒,从窗外照进来阳光落在床上。
白应榆眯着眼睛,伸手遮挡住,客厅里传来嗡嗡声,像是洗衣机动静。
转头看眼旁边床,上面已经空,被子也叠好放在床头,床单被扯下来不知哪去。
“回房间换衣服,这几年没有吃早饭习惯,你自己吃吧。”白应榆语气漠然,要往房间走。
“等等……”
话音未落,祁淮看到白应榆又重新转身,朝他扑过来。
时间祁淮僵在原地,心口怦然,也是这短暂几秒钟,身后那条被洗坏内裤,从祁淮手里被拿走。
不单是祁淮,就连白应榆自己都没想到会真在速度这方面赢过祁淮,其实说到底,是祁淮没对白应榆设防,让他钻空子。
“你、你这快就醒啊,今早应该没课,怎不多睡会。”祁淮挤出丝笑来,开口道。
白应榆狐疑地看眼,“怎睡在自己床上,你做什。”
语气接近于质问,又充满敌意,祁淮再次被这样误会,心里难免憋屈。
要是按照以前早就甩脸色发火,眼下他也只是脸无辜看着白应榆,还没打理过头发凌乱在眉梢,低头时像只拆家被发现大型犬。
“床单上洒牛奶,怕你睡着不舒服。所以……”关于之后他抱着白应榆到另外张床这事,他倒是没提。
他刚醒有些恍惚,等反应过来自己本应该就在另外张床上时,彻底清醒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。
被子滑落到地面上,低头看时,发现就连内裤都和自己昨晚穿不样,心里漫上来无限恐慌,他甚至顾不得穿上鞋子就跑到客厅,却是空无人。
赤脚站在客厅中央,白应榆感觉自己心跳得极快,他撩起衣服看看,身上没有任何痕迹。
祁淮做起来那,bao力个人,就算做,至少也应该会留下些痕迹吧。
身后也没有感觉到疼,会不会是自己多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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