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看这张刀雕斧刻脸,都难
他掌心满是黏腻汗水,白应榆几乎被他炽热体温燃烧似。
这次白应榆没有去挣扎,本以为祁淮只是想牵他手,却没想到祁淮直接拉住他手压在他腿之间……
祁淮穿着条运动短裤,白应榆触碰到时候,像是被烫到似,下意识想要缩回手。
“你、你在干什!?”白应榆改刚才强装镇定,赧然想要逃离,却被压着手动弹不得。
他还以为自己刚才说那种威胁话,祁淮是不会敢再接近自己。
“祁淮!”
白应榆又羞又气,在黑夜里他红脸,下意识想要逃跑,“你又要那样对是不是,又想把沙发上全、全染上血你、你才满意吗?”
祁淮悚然清醒,他猛地松开手,眸色幽深染上几分不露痕迹慌张。
其实白应榆这样喊出来,他虽然自己不清楚,但潜意识里知道祁淮软肋。
他用着伤敌千自损八百方式,扭曲地想看到祁淮慌张样子。
白应榆只穿条短裤,祁淮食指粗粝地摩擦过那细嫩肌肤,有点凶。
祁淮虎狼之词,以及这完全冒犯动作都让白应榆面色苍白起来,他张张嘴,嘴唇却抖得厉害,好像只要自己说错话就会再次像三年前那样被惩罚。
那是他第次,他曾幻想过许多次和祁淮第次该是怎样柔情蜜意,却没想到留给他只有血腥和痛苦。
“你放开。”白应榆语气生硬,没有点可以转圜余地。
祁淮手静两秒,从白应榆身上拿开,却依旧抱着白应榆,只是不再做多余动作。
至少短时间不会对他动手动脚,动嘴把他亲肿更是不可以。
可他还是低估祁淮疯程度,他好像忘,在大学时候祁淮就是个十足混蛋。
眼前闪过虚影,身体重心倾倒,感觉到后脑勺落在柔软沙发垫上时,白应榆才再次睁开眼。
定睛再看,两人之间位置也变,他躺在沙发上,身体上方是祁淮笼着他。
月光落在祁淮半张脸上,白应榆看着眼前这张好像雕塑艺术品,就连那眼底忧郁都让人觉得心动。
可当在月光和电影昏暗灯光下看到祁淮紧蹙眉心和犯错局促不安,每个细节都和以前自己那相似。
白应榆忽地又后悔。
“怎做你会原谅。”祁淮声音带着浓重鼻音,微微颤抖着。
两人之间沉默,祁淮身体却还精神着,白应榆甚至以为祁淮是不是得什病才能直这样……
电影到最后,伴随着舒缓悲情音乐,祁淮再次点点试探去抓白应榆手。
“榆榆,不是想弄疼你。”满腔愧疚到嘴边,那些对不起,说再多遍都显得无力。
“祁淮,和你分开后,没有去电影院看过场电影,也没有勇气尝试和别人在起,这切因为谁,你比清楚。”
再也不像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白应榆,他愤怒终于有发泄出口,字句都在控诉着祁淮。
“榆榆。”祁淮只是声音沙哑地喊着他名字,他什也不说,在白应榆要起身离开时候抱紧他。
在这样情况下,祁淮身体还有兴致,那东西抵在白应榆腰上,实在难以忽略它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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