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白应榆盖好被子,祁淮便起身离开,眼里温情褪去,只剩下阴翳。
他大致猜测到林原是回白应榆公寓拿东西,出门便上车脚油门开进夜色里,直奔着白应榆公寓方向。
车开到楼下,祁淮看到那辆显眼法拉利,抬头透过车窗看到白应榆卧室亮着灯。
他将车停在路边,甚至来不及倒车入位就下车,从自己后备箱翻出什工具,直奔林原车去。
祁淮面无表情地蹲在林原车边,挽起袖子,三五下利索地将林原左前轮胎卸,同样方式,将右后轮胎也块卸下来。
林原很少喷香水,尤其是这种乌木香气味,他认识人里,好像只有个人用。
就在白应榆忐忑这个突然闯进他病房男人会不会是什不认识坏人时,他听到那熟悉说话声,瞬间明白眼前站在自己面前人究竟是谁。
可祁淮为什也会知道自己晕倒事?
怀着这个疑问,白应榆脑海里飞速转起来,直到祁淮握住他手在上面亲好几次,那本冰凉手掌此刻热意升腾,指尖都滚烫。
就在白应榆不知所措要不要继续装睡时候,干裂嘴唇上有什湿润东西贴上来,像是沾水棉签,在点点擦拭他干裂唇角。
床上人静静平躺着,柔软发丝凌乱在额前零散着,靠近发际线地方新长几撮绒毛似,看就好摸。
祁淮这想,也这做,他那只宽厚手背上血管凸显手掌温柔落在白应榆额头上,指尖勾勒着那人脸颊轮廓,在嘴唇上停留片刻,才不舍得地拿开。
“以前不见你胆子这小。”祁淮坐在床边椅子上,喃喃自语,又是无奈,更多是懊恼,“怎又吓到你,对不起。”
祁淮声音轻颤,眼睛适应黑暗,大致能看清房间。
白应榆放在被子外面左手,上面还残留着点滴后针孔痕迹,祁淮伸手摸上去,冰凉片。
这混劲儿,和三年前如出撤。为达目,不
虽然喉咙还是干,但是起码舒服不少。
耳边窸窸窣窣,黑暗中白应榆感觉自己眼前好像有什晃来晃去,直到发丝被撩起,干燥柔软毛巾轻柔擦拭上他额角汗珠。
起初白应榆身体还有点紧绷,后来祁淮动作实在太恰到好处,他便渐渐习惯,甚至有些昏昏欲睡。
耳边是布料摩擦声,还有那醇厚乌木香气,像是催眠似,白应榆没抵得住,在祁淮给他擦拭身上汗水时候,歪着头又沉沉睡去。
也就不记得,在自己睡着后,祁淮吻他小肚皮。
他双手捂住白应榆冰凉手掌,微微热起来,拿起来放在自己嘴角轻吻几下,最后握在自己手里。
床上白应榆睫毛颤抖,放在被窝里另只手指尖动动,其实祁淮走进来前,白应榆就已经醒,他口干舌燥,只能嗅到屋子里消毒水味道。
渐渐用力气睁开眼,左右看看,适应光线认出来是医院病房。他正想要翻身坐起来喝口水,便听到门把手“咔哒”声。
起初他还以为是林原,他还没做好重新面对林原准备,干脆下意识地闭上眼。
却没想到那人高大身影逼近,伴随着股晚风清凉气味,渐渐身上香水味才散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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