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快完结,还有个虐点
还不等祁淮反应,就直接坐在祁淮大腿上。
祁淮身体僵住,呼吸都变得轻,他单手扶着白应榆腰怕他摔下去。
“别乱动。”祁淮半命令式霸道语气让白应榆撅撅嘴,而后软绵绵像是没骨头似胸口都贴在祁淮身上。
从上摩天轮开始祁淮就脱外套,此刻只穿卫衣,他甚至能感觉到白应榆软乎乎胸膛贴在他身上,那里像是中毒似变得酥麻。
“祁、祁哥,你撞到哪呀?”白应榆是真醉,开始主动去抚摸祁淮后脑勺。
本以为借此会让白应榆清醒几分,没想到那人只是懒懒抬起头,毫不在意似看祁淮眼便迅速从对方怀里挣扎出来,坐回自己位置。
祁淮疼得耳边嗡嗡直响,他在地上缓会才坐起来,后脑勺痛感直都在,他强装镇定坐起来,看着窗外景色还留意着喝得微醺白应榆,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那……明天还可以找你吗?”
话问完,祁淮感觉到车厢又晃几下,转头才看到白应榆又站起来,他心中慌,沉脸。
“白应榆,这是在半空,你胡闹什?”祁淮又气又怕,却连凶他都不舍得,
茸长条滚落在地面上,白应榆没有多想,下意识起身弯腰去捡,却忘自己这身体已经开始醉。
他刚起身,还没来得及俯身,就阵头重脚轻,两条腿直发软,跟踩在棉花上样。
“小心!”
要摔倒撞在桌上时,有双手圈住他身体,白应榆紧闭着双眼落,在如此温暖强壮怀里。
摩天轮里空间并不大,祁淮穿上鞋几乎米八八身高根本没法站直,他全靠硬撑着抱住白应榆,嘴角紧抿着,额角迸起青筋。
祁淮这才真正直视上白应榆,那双眼睛幽深藏着太多抹不开情丝:“不怕?”
白应榆懒懒看向祁淮,心挂念着祁淮后脑勺伤,“你不要受伤。”
那双柔软手抚摸上祁淮后脑勺,祁淮身体紧绷瞬间抱紧白应榆,他目眦尽裂,染上欲念眼里更多是偏执爱。
“白应榆,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不能在起是吗?”祁淮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。
作者有话说:
白应榆那张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,祁淮甚至怀疑白应榆喝得是特调还是高浓度威士忌。
还不到半杯饮品,怎能醉成这样。
得多菜啊。
白应榆歪着身子走到祁淮身边,祁淮无奈着想给他让出些位置,方便坐在他身边。
却没想到白应榆面无表情,脸醉醺醺样子直接走到他面前。
“没事吧……砰!”
就在这时,他们乘坐摩天轮刚好升到最高点,他们厢节剧烈晃动下,白应榆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,时间失去重心。
祁淮没有站稳直接摔在地面上,却没忘将白应榆抱紧在怀里,两人双双摔倒,祁淮后脑勺重击撞在桌角上,还好不是尖锐部分。
可那种钝痛还是直麻进骨子里,他闭上眼缓很久,却仍旧没忘安慰怀里吓得抖下白应榆。
“没有危险,别怕。”祁淮哑着嗓子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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