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祁淮忍无可忍,抱着白应榆手捂着他耳朵,接通电话。
“回国,公司出事。”不等祁淮开口,祁廷韫就开口,声音疲惫又急切。
背景中嘈杂声音,祁淮听出来有记者声音,提到官司。
“和无关。”
祁淮看眼怀里蹙眉梦呓人,眼底戾气散去几分,边捂着白应榆边揉弄对方耳垂,害得白应榆梦里都在做羞羞事。
“还是不想你疼。”白应榆说着,将那衬衫给祁淮穿好。
余光里看到祁淮惊愕脸,耳边祁淮在说什,可白应榆已经没有精神去听。他哭得累,闹得乏,眼皮沉重。
……
从摩天轮上下来时候,白应榆被祁淮婴儿抱方式抱在怀里,那件灰色大衣披在对方身上,完全把白应榆瘦弱身体包裹起来。
回到车里,祁淮坐在车后座直抱着他良久没动。
不是他。
“解气吗?”祁淮嗓音沙哑问他。
白应榆脑子愈发混沌,他看着那浅色衬衫血迹,没有多思考,将那领口往下拉拉,扣子崩开也没注意到。
露出肩膀上,是线条流畅肌肉线条,那上面圈整齐牙印,几处已经破皮蜿蜒着血丝,周围青紫片。
“不解气。”白应榆盯着那被他咬伤地方,心中滋味难说。
“……你是不是和小榆在巴黎。”
祁廷韫虽然没再多说什,祁淮却明白这其中威胁。
三年前关于白应榆那些照片和网上负面评论祁淮都删个干净,可他不确定祁廷韫会不会又找人跟到伦敦,他不敢拿白应榆未来赌。
“祁廷韫,你什意思。”祁淮猩红着眼,字句像是要把祁廷韫生吃似。
“马上回国,别让说第三遍。”祁廷韫说完便挂断电话。
白应榆睡得并不安稳,祁淮虽面上如既往平静,手上却在温柔拍打着白应榆背。
刚才白应榆话,足够让祁淮怦然,他想,他和白应榆之间绝对不能只是这样留下遗憾。
纠缠也好,互相磋磨也好,他不可能放手。
裤子口袋里手机不合时宜震动起来,祁淮拿出来看眼,是祁廷韫电话。
祁淮想都没想就直接挂断却没想到祁廷韫锲而不舍地打三四个。
祁淮嘴角勾勒起弧度,他声音低醇,带着难以察觉苦涩:“说过挨打惯不怕疼,不解气就继续到你解气为止,不用在意。”
想象中那种报复畅快感并没有,白应榆感觉有什郁结在他胸口,怎都发泄不出来。
他猛地张嘴作势要咬,却清楚感觉到祁淮抱住他手收紧,身体也绷紧,余光里看见那人表情,心中有刺痛感。
痛觉神经都是样,怎可能会有人不怕疼。
闭上眼是往日幕幕相爱画面,白应榆乖巧极,他红着耳尖伸出舌头在祁淮那渗血肩头舔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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