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应榆看着祁淮那情真意切模样,只是感叹对方比三年前演技更加进步,他想如果这次又信祁淮,自己又会落得什悲惨下场呢。
耳边声音变得缥缈,白应榆握紧袖子下手心,像只蚌,即使是温柔触动也让他紧紧闭上自己壳。
“你还来干嘛,说过重新恋爱,不方便见你。”
白应榆冷漠地看着祁淮,可看到那人脸上茫然到难以置信怔愣表情,心又无端疼起来。
“榆榆……”祁淮并不信,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对,但是在来伦敦后,他查过白应榆身边人,除马骏是单身其他都是异性恋。
夜深露重,祁淮打车赶到白应榆楼下时又下起大雪。
只是走百多步距离,祁淮冻红鼻头,肩膀上和发丝上落满白雪,那张本是冰冷漠然脸上倒是生动几分。
他来不及拂去肩膀上雪,就上楼,站在白应榆门前,按响门铃等待那几秒钟里,他才拍拍脑袋上还没融化雪花。
“这晚谁啊。”来开门不是白应榆,是马骏。
门打开后,马骏愣瞬,先是看到祁淮那张脆弱脸上红眼尾,还有眼底水雾,回过神刚想问祁淮这晚有什事,便被对方抢先。
去哪都有人向你汇报?”
“马上回来,祁淮,你别逼。”祁廷韫命令道。
手机里沉默片刻,祁淮握紧手机手背青筋凸显,字句咬牙切齿,胸口起伏着,显然是气得不轻:
“警告你,你要是再对白应榆耍什手段,素裳集团也别想好,这多年虽然不在公司,但是你们做那些事,清二楚。”
“祁淮!咳咳……”祁廷韫气得脸红脖子粗,刚厉呵声就咳嗽上。
边林原见状,抬手把将白应榆揽入怀里,他蹙眉,敌视看向祁淮,“祁淮学长,你大半夜出现在应榆家,是不是太打扰们俩。”
祁淮感觉胸口堵得难受,他转眸看向白应榆,面对这样场面再如何里只理性祁淮也都被牵着鼻子走。
白应榆从来不随便跟别人有身体接触,祁淮直直注视着他,等个答案。
似乎感受到这两道灼热视
“榆榆呢?”
“榆榆?白应榆吗?”
“马骏,你不用帮带那多东西,差不多就行。”白应榆声音从里屋传来,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祁淮那颗心像是又活过来样,他松口气,刚要庆幸白应榆还没有走,便看到跟在白应榆后面起出来还有林原。
几人面面相觑,祁淮感觉自己心又无边痛起来,隔着几步距离,他依然能看见白应榆红肿眼皮,他忽略边碍眼林原,喊句:“榆榆,新闻是假,可以向你解释。”
“妈已经因为你没,要是你再对白应榆下手,祁廷韫,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虎父无犬子,祁淮那股狠劲就是遗传祁廷韫,而不同地方是,祁淮能为自己爱人不顾切。
到伦敦时候已经十点,和黎市冬天不同,巴黎冷是潮湿。
那种夹着瑟瑟寒风刻骨寒意直往骨头里吹,祁淮穿着大衣,衣摆随着他利落大步摆动。
发丝都被吹到脑后,露出那冻得泛白额头,还有刚刚结痂伤口,上面还有刚拆线痕迹,有些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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