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,白应榆疼得脸色都白几分,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,客厅手机还在响,白应榆怕吵醒祁淮休息,走过去拿着手机躲进阳台。
外面阳光明媚,大雪皑皑覆盖整个伦敦,唯独看到远处大本钟塔尖,高高耸立。
“你好。”白应榆接通电话。
“是应榆吗?”是个略有些苍老声音,很耳熟,白应榆时间有些记不起来。
可下秒,他便听到对方说:“不记得吗。这快就把忘记,也很让祁叔叔伤心呀。”
他刚要起身时,祁淮只是个下意识动作抱住他,就让他那空落落心舒服不少。
想起昨晚祁淮在雪地里表白,白应榆又觉得心口隐隐作痛。
他昨天喝不少水,急着去卫生间,虽然不舍这清晨暧昧,但也不得不赶紧起床。
他小心翼翼拿开祁淮放在自己身上手,刚坐起来,屁股压在床单上,刺痛感便更加明显。
“唔……”白应榆扶着腰哼声,眉头蹙起,身上被子滑落,满身淤青红痕,可见昨晚激烈。
这整夜,白应榆都是被祁淮抱在怀里姿势。
清晨来临,窗帘没拉,阳光大片从窗户照进来,白应榆头枕在祁淮手臂上,依赖地攥着祁淮手。
两人呼吸交融,那被子盖在白应榆身上,估计是昨晚白应榆没少蹬被子,被祁淮手死死压在角。
是白应榆最先醒来,他睁开昨晚哭肿眼,掀掀眼皮迎着光线适应好会才清醒。
微微抬头,看到就是祁淮那张还是酣睡俊颜,他怔愣好会才想起来昨晚冲动下他们都做什。
白应榆脸色瞬间僵硬,他前几秒还为和祁淮共同醒来美丽清晨心情愉快,听到这个声音,好像瞬间从美好理想中坠入现实。
他怎忘,祁廷韫是绝对不可能让祁淮和自己在起,当年妈妈谣言应该也都是祁廷韫故意传给祁淮听。
“祁叔叔。”白应榆回过神来,叫句,“你有什事吗?会还要去上课。”
“祁淮应该去找你吧,昨晚见到他吗
他缓慢地扶着床头柱子下床站在地上,瘸拐地扶着墙往浴室走去,途径套间客厅时才听到屋子里震动声,略扫,是自己放在沙发上手机在响。
白应榆怕是马骏或者林原,走过去看眼,却是段陌生号码,黎市打来。
想着在黎市也没有什人,除那个人渣舅舅也没有亲人,白应榆毫不犹豫挂断电话,继续往浴室走。
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溪水,从脚跟滴落,打湿地板,从沙发到浴室门口,留下来串痕迹。
站在镜子面前,白应榆被自己吓跳,他昨晚分明说不要在脖子上亲……
眼底闪而过慌乱,白应榆心里乱成团麻,明明昨晚还下定决心不再和祁淮在起,怎会变成这样。
看着祁淮沉睡脸,白应榆犹豫会,便平静下来,他想真正面对自己心,就算祁淮再骗他次,他也认。
昨晚哭着晕过去后,祁淮应该是没有给他清理,个醉鬼自己都照顾不好,怎来照顾他啊。
想到这里,白应榆突然委屈起来,三年前和现在,好像祁淮都没有好好重视他们第次。
白应榆情绪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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