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于白应榆,他永远都做不到无视。
白应榆坐在地上,在模糊视线里,看到面前出现皮鞋。
“实习生报道在二楼。”祁
实在没有力气,白应榆扶着墙停下脚步,脚下滑瘫坐在地面上。
意识到祁淮是真不会回头,眼泪蓄满眼眶,强忍着才没落下。
“先生!先生!你还好吗?需要为你叫救护车吗?”
身后是前台有些慌张地跑过来,显然没遇到这样事。
走在前面祁淮眉头微动,放在口袋里手拿出来,在原地停顿不过两秒,转身往白应榆方向走去。
中间那人穿着件灰色衬衫,黑色领带,手臂上戴着段袖箍,步调利落,周身散发着桀骜难以接近距离感。
只是脸上疲惫实在太过明显,眼底下青色,刚长出胡茬还没刮干净……
可白应榆并没有注意到这些,因为他看到祁淮时,就没忍住叫他。
“祁淮!”白应榆扔下外套,穿着里面那件绿色小羊毛衣往祁淮身边跑。
祁淮脚步却连停顿都没有,他冷着脸往前走,丝毫不往四周看,这嗓子声音虽然不大,但除祁淮,其他人都朝白应榆看眼。
腿上好几处结痂擦伤都才刚好,暗红血痂看起来略显狰狞。
时针从两点转到五点,白应榆在楼坐得屁股都疼,前台甚至送来几杯咖啡,白应榆喝空两杯,头都等疼也没见到人影。
“先生,们这边要下班。”前台工作人员走过来提醒道。
白应榆又看眼墙上钟,依依不舍道:“应该有设计师加班吧……”
“们这里不加班。”
边助理汪平熠看傻眼,刚才是祁老师说不多管闲事吗……
视线里,白应榆像是受伤猫儿样缩在角落,手背上淤青,明显假发,还有裤脚下纱布,都在告诉祁淮,他是因为自己纠缠才会变成那样。
他其实从走进建筑所大门就发现白应榆,他不明白白应榆会出现在这里原因,面期待,更多却是害怕。
本打算从白应榆世界里彻底离开,却看到他哭着叫自己,明明身体还没好却逞强摔在地上,又止不住想靠近。
祁淮心矛盾泛起苦涩疼,细细密密有针在扎似。
“祁老师,那位……”助理汪平熠欲言又止。
“多管闲事。”祁淮睫毛轻颤,脚步更快。
白应榆还以为是祁淮没看到自己,他扯起嘴角又喊几声,祁淮次也没回头看他才反应过来,祁淮是故意。
这半个多月等待煎熬伴随着心中怅然痛楚和酸胀涌上来,白应榆躲过前台工作人员阻拦,朝祁淮跑过去。
“祁哥,等……哈…等下。”白应榆刚从医院出来,又怎能跑步,他累得头晕眼花,脚下也发虚。
白应榆自己就是干这个,加不加班他可比别人清楚多,可前台都这说,自然是不能在这里待。
“好吧。”白应榆失落地垂下头,把椅背上外套拿起来,正准备穿上时,门口走进来群人。
“祁老师,您昨天做出来建筑模型甲方给些新想法,您看下吗?”
“他想法都是空谈,不用看。”
熟悉声音让白应榆猛地抬头看去,门口四五个人簇拥着个人走进来,西装革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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