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机,白应榆心上飘起淡淡怅然感,他紧紧抓着被子,又变得敏感多疑起来。
要是过段时间祁淮腻,或者又因为什误会来折腾他,他真也只能认。
而此刻在楼下给白应榆买晚饭祁淮,自然不知道这短短半个小时时间里,白应榆已经做好再被他骗次也要留在他身边准备。
那些重逢从来都不是突然,是双方蓄谋已久浪漫。
蝉声阵阵盛夏,祁淮每次在午休时去卫生间就是为路过高班,看白应榆眼,如今重逢在白雪皑皑灯笼高挂冬季。
面上却表现淡然,轻轻挣脱出手腕在白应榆头顶揉把:“别担心,抽根就回来,听你,以后慢慢戒。”
白应榆也不好再多说什,祁淮出病房,他脸上疲惫尽显,躺下后,将枕头下面手机拿出来,上面显示着林原发来消息。
还好他静音,不然被祁淮看到又不好解释。
[林原:安全到黎市吗?]
[口个小洋芋:到,和祁哥刚见面,这段时间谢谢你,你什时候回国,请你吃饭。]
“你那天为什要突然要和林原回国,又为什…愿意来找。”祁淮问。
被吻地方好像要着起火来,白应榆捏着病号服衣摆,生怕祁淮下秒手直接伸进来,他无心回答祁淮问题,全盯在病房门玻璃上。
“别、别在这里。”白应榆毫无底气地反抗着。
祁淮见状稍停下动作,头靠在白应榆肩膀上:“不会在这里做,只是亲亲你。”
白应榆对于祁淮这话可是点也不敢相信,毕竟现在紧紧抵在他后腰上某物比祁淮嘴要硬多。
他们相遇又错过,最后还是走在起。
祁淮拎着晚饭回来时候,白应榆病房灯是关着,冬天黎市天黑得快,病房里黑漆漆片,只有仪器灯光微微照亮隅。
祁淮走过去,先是把床头夜灯打开,他站在床边,细细端详着白应榆睡颜,呼吸都跟着轻,抬手隔空描绘,想起曾经日日夜夜,他们什都不做,只是相拥而眠。
黑暗中,阵窸窸窣窣,祁淮脱外套只剩下里面白毛衣,他坐在床沿帮白应榆掖掖被角,病房里还有张不大陪护床,
就这样直白地拒绝,白应榆心里还是会觉得自己对不起林原,自私地希望能够继续维持普通朋友关系。
[林原:不回国,工作需要,明天就飞美国,饭记着吧,下次再请。]
[林原:再见,应榆。]
白应榆躺在床上看着林原发来两句话,手指在屏幕上滑动,良久才回过去。
[口个小洋芋:好,祝你顺利,再见。]
“那你拿走呀祁哥……不要这种,这是医院里。”白应榆吓得声音都抖,直往前躲。
“……去抽根烟。”祁淮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上头,毕竟知道白应榆重新选择自己,虽然面上没表现得太过兴奋,但是身体却是撒不谎。
祁淮起身缓会,刚准备出去时,手腕被那柔软掌心紧紧握住。
“能不能别抽烟,以后也……”白应榆语气有些试探犹豫。
祁淮怔,想起两人在建筑所地下停车场里,白应榆闻到烟味时说话,失而复得关心让他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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