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结束后,祁淮抱着怀里人往卫生间走,他想他自己这辈子注定是彻底栽在白应榆手上。
塌糊涂。
……
元宵节过,白应榆到黎市建筑所实习时间也
祁淮放在白应榆身后手略微顿,就在白应榆心几乎就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时候,他察觉到祁淮放在自己肩膀上手力度重几分,而后脊背上落下处温热……
“吓到?”祁淮问着,那那本来要放进汤圆地方,此刻变成手指。
掌控中不失温柔,连同那细密吻都落在白应榆背后,白应榆心中那根紧绷弦终于松下来。
与此同时,眼泪也顺着眼角流下来。
“祁淮!”白应榆用尽力气转过头,想要挥手去打他,却没想到被祁淮反手制住。
祁淮眉梢轻挑,上手直接从衣服下摆伸进白应榆衣服里,在白应榆圆鼓鼓小肚皮上乱摸通:“吃不下,再吃就把小羊皮撑破,趴桌上去。”
白应榆吓白脸,回头看眼碗里汤圆,都是祁淮包,又圆又大……
转过头时,白应榆疯狂摇摇头,“害怕,不要……”
“谁让你不乖。”祁淮表情严肃得像是教训学生教导主任,他直接握住白应榆腰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,就将人半推半就地压在桌子上。
眼前光影迅速变化,白应榆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压在桌上,三年前那夜发生切瞬间涌上来。
“干、干嘛呀?”白应榆抬手捏住祁淮袖口,小声撒着娇。
“刚才说,你吃剩下,换种方式喂给你。”祁淮捏着白应榆下巴摇摇,语气里虽是威胁,眼里却是宠溺。
白应榆先是愣下,显然没明白祁淮说换种方式喂是什意思,脸茫然天真望着祁淮。
对视几秒钟里,祁淮差点就败给那亮晶晶如小鹿般眼眸里。
本着要给白应榆教训,祁淮把将白应榆从椅子上拉起来,刚要抱时,对方已经习惯性地靠进他怀里。
火热缠绵吻落下来后,他又挣扎几下,便软在祁淮怀里。
祁淮将白应榆抱去卧室前,那双眼沉如夜色,坏笑着开口:“可没说要放过你。”
床板吱呀响到凌晨。
直到白应榆抱住祁淮脖子喊出:“祁哥,爱你,你疼疼……”
祁淮脑子里最后根线终于烧断,他带着自己如浪潮般最炙热爱意,席卷那风雨中飘摇船帆。
他突然怕起来,却没有立刻反抗。
白应榆想赌把,祁淮不会伤害自己。
身后衣服被撩开,他下意识地打个哆嗦。
他干脆闭上眼,强压下心头恐惧,几秒钟后,白应榆感觉到祁淮手指划过自己肩胛骨,不断向下。
连同裤子像是秋叶般被卷落时,他才带着几分哭腔撒娇:“祁哥,知道错,不要这样对……”
被依靠满足感瞬间让祁淮感觉自己苦找白应榆这三年都是值得。
“祁、祁哥?”
“你说呢,怎喂?”祁淮将人抱在怀里,大掌猛地捏住白应榆半面屁股,那暗示不言而喻。
饶是白应榆反应再慢,也明白祁淮意思。
他瞬间反应过来,惊恐着要跑,却被祁淮抱得死死,显然吓得不轻,以为祁淮来真,很小声地犟句:“能吃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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