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敛回来时候,会不会看见他正在被那个变态○○?
……不行。
江予焦灼地掐着指尖,有种度秒如年感觉。
他这两天放学不和秦晟和戴子明起走,刚才他们还想留下来问问他下午怎回事,被他打发走,
冯醉抱着手臂听会,忽然扬起视线,看向观众席后排。
——那里人始终没有变过个姿势,似乎对擂台上对局不感兴趣。
但冯醉知道,对方就是为庄敛来。
这个庄家刚被找回去少爷,从回到庄家后就直活跃在对方名下地下拳场,甚至已经开始成为他们操控擂台连胜次数打手。
这已经引起那位闻老先生注意。
这就是闻老先生。
以庄敛身份,他进不去闻家。
……只有在这里等。
“对,下个上台就是卫庆。”冯醉说,睨庄敛眼,“上吗?”
卫庆就是那天庄敛在监控看见那个人,听从陈繁命令那个保镖。冯醉那天发给庄敛资料上提起过卫庆好赌,输光钱之后就会来打|黑拳。
佛炸裂肺腑怒喝。庄敛就这站在那里,缠着白色弹性绷带那只手拿着只手机,沉寂地垂着头,阴郁寡冷地盯着屏幕,胸前垂着白色耳机线,仿佛与周遭嘈杂隔着层厚厚玻璃罩。
冯醉走近,扫眼他手机屏幕,看见他手机上停留在某处红点,很快就将它抛到脑后,出声说,“你要等人来。”
冯醉声音被突然爆发喝彩盖过去。
庄敛已经察觉到他靠近,抬起视线摘下耳机,纯黑瞳仁直视着前方擂台,擂台上对局已经接近末尾,裁判举起胜方手宣布结束,擂台角趴着生死不知败方,没有佩戴任何护具血肉模糊脸正好面朝着庄敛方向。
这就是地下擂台。
——
校队人不知道庄敛请假,还特意来问江予。
江予上晚自习时候直担忧地扫向旁边空座位,但直到晚自习下课,江予也没看见庄敛回来,只得收拾书包,趁着人多时候出教室。
庄敛不在,他要个人走那条很黑路,然后从没有灯二楼和三楼楼梯上去。
“……”江予脚步停,他真要去庄敛家吗?万那个变态发现他落单,然后尾随他进庄敛家怎办?
台上这个人已经连胜好几场。
庄敛盯着擂台上那个明显打过兴奋剂男人,对方光着膀子,身腱子肉,兴奋到双眼充血,精神已经不太正常,良久,才低缓地开口,“卫庆有几成把握能赢他?”
冯醉说,“估摸不到三成。”
于是庄敛很轻地点下头,脱衣服丢给冯醉,走向擂台。
他上去,场内响起他称号,观众席上涌起阵歇斯底里狂热。
上擂台,不佩戴任何护具,只谈输赢,不论生死。
庄敛眼瞳漆深,平静地挪开眼神,望向观众席角——
观众席最后排某个角落异常安静,和周围激动得站起来观众格格不入。
这些激昂站起身观众挡住最后排那个人,让下面人看不见他真实面容,只隐约能瞧见铅灰色笔挺西装,温驯落在肩头银发,以及只儒雅到指尖、扶着银白手杖手。
庄敛很快就收回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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