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倒无所谓。
兄弟俩回家换礼服。
晚宴比较正式,文珊女士给兄弟俩准备是同色系礼服,江予将项链藏在衣领,将袖扣扣好,左侧胸口佩戴枚漂亮
秦晟和戴子明已经上自家车,江予钻上车,然后叫住准备走开庄敛说,“庄敛,晚上见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庄敛顿,嗓音低哑滞涩,“晚上见。”
江予缩回去。
车很快汇入车流。
江稚搭眼后视镜,随口问句,“小鱼和他很熟?”
“早啊。”江予头也不抬。
庄敛依旧站在他面前,温热指腹在他耳垂碰下,然后才继续说,“昨晚做噩梦吗?”
被他碰过地方仿佛要着火似,江予雪腻耳垂连带着耳根那块都仿佛充血,颜色靡艳。
“没有。”他终于抬头看向庄敛,眼睛清浅乖顺,“没有做噩梦。”
庄敛收回手,很淡地“嗯”声,从他面前离开,回座位,默不作声地捻着指腹。
廓,他还没有遇见个让他心动人。
但在这个人再次浮现在他脑中时候,江予脑子里突然掠过庄敛脸,想起他沉默陪伴,庄敛看他眼神,以及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有令人心安滚烫怀抱。
不可避免,他又想到庄敛每天早上都烙人东西。
江予把自己想得面红耳赤,心脏跳得很快。
只微凉手碰下他发烫脸颊,江予吓跳,紧接着听见头顶传来文珊女士担忧疑问,“小宝怎,脸这红?”
江予“啊”下,边扣好安全带说,“对。怎?”
“没事。”江稚说,“随便问问。”
“他就是庄敛。”江予没打算瞒着江稚,想想说,“就是那个庄敛。”
江稚注意着路况,“嗯”声说,“看出来,和庄景行脸很像。”
庄景行是庄家大少,江稚曾经见过他几次,但没什交情。庄景行出生于庄家,平时举止就能看出股子傲气,大概不屑于和他们圈子以外人有什交情。
好想舔他。庄敛喉尖缓慢地上下攒动,舌抵着齿尖,眼底拢着阴霾。
昨天晚上,他没有舔到他宝宝。庄敛磨着舌尖,听见自己沉重压抑呼吸,眼神幽深,低垂下来,看见右手被啃啮得光秃拇指指甲。
庄敛侧脸沉默压抑,又戴上他耳机专心看书,江予盯着看会,看见庄敛翻页书,于是没有打扰他。
今天晚自习江予不上,下午刚上课江予就收到他哥发消息,收拾书包和庄敛起提前出学校,戴子明和秦晟走在他另边。
江稚开车来接弟弟回家,和秦晟戴子明打过招呼,目光最后落在沉默高大庄敛身上,看见庄敛脸后轻微皱下眉,随后看眼江予,没说什。
“啊……”江予给自己倒杯水,赶紧喝口水润嗓,“没事。”
文珊女士将做好早餐放在江予面前,捧着脸看着小儿子乖巧地吃着她做早餐,眼底满是疼爱。
江赟亲自送小儿子去上学。
到教室时候不早不晚,江予抽出课本默背会课文,看见庄敛到,条件反射联想起刚才在家里想什,眼神有些闪躲,做贼心虚地不敢看庄敛,低下头。
过几秒,头顶就传来庄敛低冷嗓音,“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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