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第52章(2 / 3)

江予被庄敛抱起来进浴室,放在淋浴头下。江予低着头听见庄敛问他,“自己洗?”

“嗯。”江予慢吞吞抽下嗝才说,抬起眼皮很快瞅眼庄敛,想说什又咽回去,难为情地低声说,“你能不能就在门口别走?”

“如果不方便话就算。”江予知道他这个要求有点难为人,难堪地抿下嘴角口气说完,像个胆小动物小心翼翼地看着庄敛说,“你方便吗?”

“好。”他听见庄敛紧跟着应下来,听不出犹豫。

江予眼眶红红,微肿眼圈微微刺痛,他赶紧说,“谢谢你,庄敛。”

警笛。”庄敛眼神怜惜地看着江予,“他以为有人报警,吓走。”

江予“哦”下,脑子已经转不过来片浆糊,只愣愣地听着庄敛解释,嗓音很低,“真吗?”

“……嗯。”庄敛捧着他手,食指指腹摩挲他细嫩虎口,“江予,你信吗?”

“信。”江予深吸口气压下冲到喉咙处嗝才说,“信你。”

然后他就看见庄敛微微朝他笑起来。

助听器,递到他面前。

江予胡乱擦几下戴回去,终于听见庄敛近在咫尺呼吸。他依旧有些颤抖,小幅度地打嗝,瞅着庄敛重新捡起书包,手拎着书包单手抱着他上楼。

手电筒光照亮他们前方路,身后台阶寸寸被黑暗吞没,江予不太敢看,闭着眼睛抽嗝,感受到庄敛负重带着他们上楼不太平稳呼吸。

庄敛似乎出来得匆忙,家里门还敞着,江予伸手帮庄敛打开门,被庄敛抱进门,放在沙发上,沾着灰尘书包放在面前茶几上。

江予控制不住抽嗝,红着眼眶和鼻尖看着庄敛,说几个字就被抽嗝打断,断断续续地问庄敛,“你怎,怎知道,在那儿?”

“……嗯。”庄敛喉咙微动,眼神凝在江予眉眼间,又捏下他耳垂,“别怕,守着你。”

庄敛出浴室。

江予抬起眼时候刚好看见庄敛关上门,默然地盯会浴室门,取下项链和助听器放到干燥区,拧开热水洗澡。他直搓着被那个变态舔过地方,直到那里被他搓得通红,险些被他搓掉层皮,他才堪堪停手。

……好恶心。江予嫌恶地想,忽然感觉胃部痉挛,扶着瓷砖剧烈地呕几下,热水刻不歇地从上方倾洒而下,砸在江予身上。

江予闭着眼睛干

“那就好。”江予听见庄敛这说。

江予垂着薄红眼皮,被那个变态舔过地方黏腻,让他非常不舒服。他低低地说,“……想洗澡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……”江予沉默会才说,“庄敛,腿软。”

庄敛很快说,“带你去。”

“听到你出门。”庄敛蹲在他面前低声解释,“你不接电话,怕你出事。”

江予神思还有些惶惶,已经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庄敛给他打电话,但他拿起手机,看见庄敛未接来电,吸吸鼻子,语气中雾气氤氲,“还,还好你打电话……”

他艰难地说,“你,你有,有看到那个变,变态吗?”那个变态身上带刀……

……真可爱。庄敛深藏着眼底深意,伸手捏走江予挂在腮边泪珠,低声说,“他跑。”

江予抽着嗝不明所以歪头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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