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口刚好能卡住。
江予难为情地盯着镜子里
倒影，难以启齿地想，他怎
感觉……变大
？
江予就这抬着头倒着看着庄敛，“？”
“脏。”庄敛弯腰放下小猫，牵着他站起来。
个月大小猫还不能洗澡，没法亲亲抱抱，江予有些失望，又兴冲冲拿出小猫奶瓶去给它冲羊奶粉。
庄敛留在原地，沉冷地凝会挂在小猫脖子上小金猪，手指卡进项圈，用力捏着那只小金猪，“……
。”
小猫圆眼睛直溜溜地望着他，细细嫩嫩地叫声，“喵。”
歉。”
庄敛重新捉住江予脚踝，这次没有再碰到他脚心，替他换好拖鞋，站起身，
江予从鞋柜上下来，看着庄敛将他鞋放进鞋柜，想想提起书包去客厅，飞快拉上窗帘才去看被关在围栏里小猫。
围栏是江予早上趁庄敛训练时候买，叫同城快送送过来，刚好赶上中午吃饭时候，他们起回来给小猫装围栏，又给小猫冲羊奶粉，喂饱小猫才回体育馆。
庄敛转过玄关时候刚好看见江予爱怜地捧起小猫亲它湿漉漉小鼻子，眼神沉沉。
厨房里直有热水，江予很快就冲好羊奶粉回来，在他脚步声返回刹那，庄敛抽回手，在江予蹲下时候很快接过江予手中奶瓶。
“……”江予张张嘴，眼巴巴看着庄敛喂小猫喝奶，非常心动。
庄敛掠他眼，低声说，“现在去洗澡？”
这个周末老师们留作业，江予还没写，和庄敛说过打算睡觉之前写会。于是江予三步两回头看着小猫喝奶，拿睡衣硬生生站两分钟才进浴室。
江予脱下衣服放进洗衣机，转身时候忽然顿下，走近镜子，对着镜子碰碰胸口。
手机这时恰好震动，庄敛低头查看。
只有张照片。
照片上只有只手，其中根手指向后弯着让人牙酸弧度，明显已经被人折断，照片空白处散乱地铺洒层厚厚红钞。
被撇断那根手指指甲盖有团淤血，和白天曾经碰到过江予那个替补手模样。
庄敛面无表情删掉照片，走到江予身后，从他手里拎走小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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