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敛几乎是被押送回到病房,病房门口守着保镖,没有庄敛允许,那对夫妻进不去,他们特意找这多记者,不是为被到吃闭门羹。
保镖之间保持着联络,他很快说,“少爷把他们赶出来,少爷父母……很生气。”
闻仲璟淡淡“嗯”声,很快转话题,将录音笔给他,“找个机会,把它送到少爷手中。”
“是。”
——
难怪,闻老先生在告诉他死因前还先说他聪明。
江予紧绷后背很快松缓下来,看着闻老先生微微笑下,才说,“庄敛这样,让感觉很困扰,也很害怕。”
“在他把自己锁起来之前,他已经做很多伤害事,他这样,会让觉得他又在做戏,特别虚伪。”他慢慢地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,对着闻老先生股脑倾诉,“知道他很会演戏,所以,”
江予说着顿顿,然后轻声说,“您给看这些视频,不觉得感动,只觉得害怕,尤其是今晚他还想催眠,带去意大利。这样庄敛太恐怖,他喜欢让感觉很窒息,无法接受。”
闻仲璟看他眼神越来越满意。
很快,说完才反应过来语气有点冲,抿着嘴角捏下指骨,缓和语气,有些愧疚地说,“抱歉,不是想……”
闻仲璟显然并不在意他语气,抬下手,打断他话,沉静温和眼睛看着他,说,“他离不开你。”
江予回视着他,突然就明白闻老先生这做理由。
没有人管庄敛,他前十六年就像石缝里杂草,在恶意中野蛮生长,但尽管如此,他作为闻家继承人还是不够格。
更何况,闻家根系在意大利。
任志刚已经提前下班回家,离满庭芳里有点远,赶过来时间太晚,所以江予没打电话给他,在路边找辆出租车,抱目地后将小二哈抱在身上,闭上眼,眼前闪而过庄敛阴湿疯意眼睛,皱皱眉。
但很快,被刻意压在脑后情绪开始翻涌。
闻老先生说话重新出现在脑海。
江予仰着头靠着椅背,想起闻老先生嘴里那个“被关进精神病院两年,快要疯”庄敛。
那个庄敛,好像特别特别喜欢白月光,没有像对他这样对他白月光,他们感情很好,不然白月光不
于是江予就知道他猜对。
简青在外面“嘬嘬嘬”逗狗,声音和狗叫起从车窗留下缝传进来,江予往他们方向瞥眼,才说,“所以请您告诉他,需要心理医生不是,是他。”
“不想再见到他,闻老先生,拜托您好好看着他,不要再来找。”
江予下车,拒绝闻老先生让保镖开车送他回家提议,牵着他小狗走。
保镖将放置在角落录音笔找出来,交到闻仲璟手中,闻仲璟久久注视着江予离开方向,片刻,他看向医院门口,问,“里面什情况?”
闻老先生不是普通商人,他不会让这样庄敛继承闻家。
他要带走庄敛,可是庄敛不会乖乖听话。
庄敛对他有执念,就算被带走,也会很快回来。
闻老先生明明知道每天晚上庄敛会将他自己锁起来,还有保镖看守,还让庄敛跑过来找他发疯,说不定……都是他故意。
闻老先生想通过他来劝说庄敛和他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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