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想挖他们眼睛,不准看他。”
“连匹马,只猫都能分走他视线。”
“好想掐死它们。”
“他是。”
“要他所有爱。”
庄景行离开,脚步声渐行渐远,庄曜闭上眼,感觉胸口刀口越来越疼,他咬着牙,低低地说,“……大哥。”
他大哥很聪明,这些疑点串联在起,会很快引起他怀疑。
外面保镖关掉录音,始终面无表情。
另间病房,简青被保镖领进去,看见庄敛戴着耳机寂寥地坐在病床,发现门口动静,面无表情看过来,简青及时移开眼睛避开和他对视,然后才注意到庄敛脚被只手铐铐在床脚。
庄敛又闭上眼睛,寂然得如同冰冷雕塑。
“不!大少爷,说!”保镖嗓音急切求饶,“只记得有次小少爷去找陈少和傅少时候听见他们在吵架,说……要把庄敛少爷心脏换给小少爷,两位少爷意见不统,有位少爷不支持动手……”
庄曜偏过头,死死盯着病房门。
“小少爷没进去,还让删监控录像。”
保镖嗓音顿下来。
庄景行冷冷地说,“继续。”
完手术,受不得刺激。”庄老爷子对孙辈疼爱都聚集在幺孙身上,又想起导致庄家陷入如此境地罪魁祸首,拐杖跺跺地板,暗示性说,“小曜不会希望看到你们犯法。”
庄景行顿顿。
他在庄园内留两个小时,安抚庄老爷子怒火后离开。
庄园前门有记者堵门,司机轻车熟路载着庄景行从侧门离开,送他去医院。
庄曜病房前守着两个保镖,替庄景行开门。
他对着简青诉说疯魔病态爱意,呼吸激动战栗,“好想把他关起来,让他孤立无援,
简青看见他就觉得头疼,他原本都已经被放回家准备跑路,又被同拨人绑回来。
“他说需要心理医生。”庄敛听着从录音笔中拷贝过来录音,江予微微带着哽咽和恨意嗓音在耳机里循环,他边听边轻声说,“简医生,你说需要吗?”
“……”简青在心里骂娘。
“只是喜欢他,从第次见面,就很爱他。”庄敛睁开黑沉眼眸,唇色苍白,低低地说,“他为什有这多人喜欢……想让他只看得见。”
“那些人,都该死。”
“……那天,小少爷突然想打篮球,命令们赶走所有围观人。”
“没?”
保镖说,“没。”
“没有人在小少爷面前嚼舌根说他活不久?”
除上课,保镖都是寸步不离庄曜,而庄曜在教室座位又被其他几个喜欢他男生包围,几乎没人能在他们面前嚼舌根。保镖沉默会,估计在仔细回想,片刻后说,“没有。”
庄曜苍白着脸睡着,庄景行在病床边站几分钟,然后准备转身离开。他刚转身,庄曜就迷迷糊糊睁开眼,小声叫句“大哥”,没被听见。
庄曜还不能下床,也不能用力说话,只能注视着庄景行离开,他正要闭上眼再睡会,突然听见庄景行问保镖,“小少爷犯心脏病前听到什?”
“……”庄曜闭上眼兀地睁开。
很快,他就听见他保镖迟疑地说,“没什。”
庄景行冷如寒冰嗓音响起,“打断他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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