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。
江予强行扭着戴子明走远才停下来,等秦晟跟上来,才放开戴子明。
戴子明耳红脖子粗地喘气,嘶哑说,“小鱼,你干脆捂死铁汁得。”
江予接过秦晟递过来纸巾擦手,闷闷地说,“谁让你乱说话……”
“乱说什?”戴子明纳闷,“铁汁不说都是实话吗?”
好想,好想打断他手。
庄敛指腹拂过枚陈旧胸牌,这枚胸牌已经从当初光滑漂亮变得坑洼,又被经常抚摸,已经掉色。
好想把他关起来。
庄敛突然闭闭眼,梦里那个深爱他江予又噙着暖融融笑出现在他眼前,他用力叩紧胸牌,尖锐角立即刺破他掌心。
那些危险想法在井喷前顷刻被重新封印到心底。
“不放。”戴子明“操”声,他知道江予在顾忌什,“庄敛他娘管得?铁汁拳把他揍成返祖比目鱼!怕他个几把!”
戴子明说得掷地有声,已经有不少路人开始回眸看他们,他还铿锵有力继续说:“铁汁疯狂撸铁两年!就是!为!今天!他庄狗休想诱拐们清纯小鱼!唔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江予立马尴尬得跳起来捂住他嘴,凶神恶煞地威胁,“戴子明,你再说句,今天打死你!”
戴子明:“唔唔唔!”
江予没敢看其他人眼神,低着头,捂着戴子明嘴,强行让他佝着脖子,俩人纠在起鬼撵似地溜。
江予没把袖子放下来,那枚“狗牌”就大剌剌地,bao露在众人面前。
崇英胸牌做得精致漂亮,金色长方形,微沉,没有人知道江予把它缠在手腕上目。
庄敛从到教室之后就没什动静。
开学第天没什重要内容,江予上课无聊时候拨弄着这枚胸牌,微微出神,没主要到他被戴子明看好几眼。
直到中午下课,他们去吃饭时候,戴子明才捉起江予手腕,翻来覆去把那枚胸牌看几遍,疑惑说,“铁汁你把这玩意儿缠手上干什?”
“……”江予不理他,把纸团扔进垃圾桶,走
他要,像个正常人追他。
庄敛舌根压着涩苦药片,在口腔完全充斥那股涩苦之前,他终于想起来,他曾经见过那样爱着他江予。
在事情败露之前。
江予已经完全准备好接纳他爱意。
庄敛用力嚼碎药片,转身,朝与江予相反方向离开,猩红血液连成线,顺着指尖滴在地上。
秦晟注视着他们背影,回头淡淡看眼某个方向,才抬脚跟上江予和戴子明。
在他们消失在拐角刹那,庄敛从某棵不起眼树后出来,阴冷潮湿地盯着他们消失方向。
宝宝。
庄敛眼角阴沉,慢腾腾地想。
你们,太亲密。
“……”江予抽回手,没让他继续看下去,咕哝句,“你别管。”
戴子明茫然:“??”
江予被戴子明和秦晟夹在中间走,戴子明亲亲密密地勾着江予脖颈,长吁短叹。
江予想挣开他,但戴子明这两年不间断撸铁,肌肉已经比高时候还壮硕,勾着江予手臂铁钳似,感受到他在推他,吭吭哧哧嘲笑他,“瞧你这细胳膊细腿,铁汁,你还想跑哪儿去?”
江予无奈地看他眼,顾忌地说,“你先把放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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