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远没客气,在沙发挨着晏轻南那侧坐下来。
晏轻南很快就找到,他拿着拿瓶红花油,让沈景远把袖子捞起来。
沈景远本来是想自己弄,伸手朝晏轻南要,晏轻南没给,说你手伤怎给自己弄,沈景远就没拒绝。
晏轻南下手很重,沈景远下没控制住表情,两人都笑。
“弄痛你你说句话撒。”晏轻南讲句重庆话,沈景远听懂。
疼是疼,但沈景远觉得不是什大事。
“这早药店没开门,”晏轻南关火,“有,给你拿。”
他从吧台后绕出来,带着沈景远往楼里面走。
从那天吃早餐小厅穿过去,是几间相对独立房间,沈景远直跟着晏轻南走到最里面那间。
样是用房卡刷开门,晏轻南和沈景远说进来吧。
折腾晚上,到大堂沈景远就和晏轻南说先走,晏轻南让他回去洗澡时候看看身上有没有伤,沈景远说好。
冬□□服穿得厚,沈景远没怎在意,洗澡时候脱衣服,才看到左手手肘确实青片。
但时间太晚,沈景远困得眼睛都快合上,拿热毛巾敷会儿便上床睡。
头天晚上不觉得,第二天早晨沈景远是被疼醒,在床上稍稍压着点手肘就觉得刺着疼。
沈景远起床之后下楼,晏轻南站在吧台后煮牛奶,味道还挺香。
存。那次之后太长时间没发生这种事情,这次又出现,沈景远发现他还是有点怕。不可能不怕。
“三十,正好三十。”沈景远说。
“那你没叫错,比你大三岁。”晏轻南手指点下方向盘。
沈景远不想再聊他们自己事情,话锋转又回到今晚来:“不管怎说是那男生问题。”
“那你呢?”晏轻南问,“你对象和别人拉拉扯扯,怎想?”
他说没事,晏轻南还是轻很多。
沈景远抬眼正好看到他下巴,那条下颌线流畅锋利,沈景远又低头看着自己手肘,脑子里却不断在重复晏轻南刚刚说话。
本来很
房间里灯开得不多,窗帘也紧密地拉着,并不明亮。
沈景远跟着晏轻南走进去,反手关上门。
晏轻南房间很简单,没有什多余装饰或者很特别装修,所有东西都分类整理得很好。
这点沈景远做不到,他总是会乱放东西,就算整理过次,只要用完也会乱。
“随便坐。”晏轻南背对着他在个柜子前蹲下来找。
“这早就醒?”晏轻南问。
昨天晚上回来都两点,现在才早上七点多,晏轻南是为换慢慢班才起来。
沈景远侧头看眼时间才发现这早,便说:“手疼。”
晏轻南本来拿着只木勺子在锅里搅,听他说便停:“什手疼?”
“昨天有下撞墙上,想去药店买个红花油。”沈景远说。
“上个就这分,”沈景远笑,“比这严重。”
再问下去涉及隐私,沈景远自己不说晏轻南不会问。
过会儿沈景远随口问:“那你呢?”
“吗?”前面正好碰到个红灯,晏轻南偏头看他,低着眸子,声音也轻:“话,把他抓回去,在身边捆几天。”
沈景远下意识看眼后视镜,阿易靠着车窗看手机,像什也没听到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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