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车还很多,但行人很少,要就是才下班匆匆忙忙赶回家。走着走着晏轻南上去牵着沈景远手,沈景远挣下,没挣掉,就让他牵着。
“夏天晚上人多,都出来散步。”晏轻南说。
“你手好烫,”沈景远晃晃两人牵着手,“怎这烫……”
“喝酒,再说你手也冷。”晏轻
“行,”简东可乐,“那就把你交给这位护花使者。”
简东早就喝多,沈景远懒得和他计较,说声那走,就小跑过去跟上晏轻南。
“跑什?”晏轻南问他。
“怕简东拉着胡说八道。”沈景远还是有点不放心,回头看眼,简东已经进去。
“说什?”晏轻南笑声,“万不是胡说呢?”
晏轻南把手撤开,底下真红。
房间里拉窗帘有点黑,沈景远凑上去看,还拿手指碰碰,问他:“要不要冰敷下什?”
“真没事儿。”晏轻南被他夸张样子弄笑,笑声音从喉咙里出来点点,像带着钩子。
“那行吧,”沈景远收手,“反正是问你,之后还疼别找。”
“疼什疼,”晏轻南摇摇头,“没那脆弱。”
他调那个闹钟准时响,声音很大,晏轻南睁眼时候还有点迷糊,分不清楚在哪儿。他晃晃脑袋,身边沈景远也动,下睁开眼。
两人就这对视会儿,沈景远才抬起身把手机摸过来关。
关完他又躺回去,两只手交叉着抬起来捂着眼睛,不想动。
“还很困吗?”晏轻南问。
他倒是清醒,撑着手低头看沈景远。
“又开始是吧?”沈景远挑眉,话锋转,“这边离江近吗?们过去走走?”
“还行,”晏轻南拿手机出来看眼时间,还算比较早,“不怕冷吗?围巾也没带。”
“没事,今天太累,走走休息会儿。”沈景远说。
“你这休息方式还挺别致。”晏轻南边说边还是带沈景远往河边走。
重庆夜景很美,但沈景远很少很少在晚上街边走过。
沈景远没再管,但收手时候也是贱,非要再去摸下,晏轻南抓着他手腕问他干什呢,沈景远回答不出来。
于是就被这人低下头偷口嘴唇,说:“晚上起回去。”
被亲下,整个晚上沈景远都神魂颠倒。最后收工,简东给伴郎伴娘们人发个大红包,拿在手里都沉甸甸。
简东送他们到楼下,连声道辛苦。别人都有人送,他就问沈景远:“你怎回去?”
沈景远还没出声,晏轻南从个路灯旁边走过来,抬下手:“送。”
沈景远摆摆脑袋。再困也得起来,晚上也没多少事,吃完饭再把新人送回家,今天就算结束。
这想着,沈景远鼓作气坐起来,起得太猛又没看,下撞到晏轻南下巴,听他疼得嘶声。
“没事儿吧?”沈景远这下给弄醒,赶紧凑上去看。晏轻南只手捂着,眉毛也皱,偏偏笑,说: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你倒是手拿开给看眼。”沈景远急地拍下他手背。
撞那下是结结实实下,沈景远都听到声音,何况也不是别地方,下巴这种部位不管你是胖是瘦能不能打都会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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