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沈景远是捏着晏轻南手指头睡着,睡着之前还在想当时晏轻南说那句话。
他说纹身是他自己,而戒指是沈景远。
时间越到后来,沈景远精神状态就越差。晏轻南甚至为此给何谨打过好多次电话,问不是应该越治越好吗?何谨告诉他为能做手术,现在必须得这治。
疼痛越剧烈,人意识就越散,偶尔沈景远会在自己也不知道情况下和晏轻南说他好疼他不想治,就像那天疼晕过去时候样,但晏轻南不会再想不治吧,反而是摸摸他头发牵着他手,不厌其烦地说:“会好,陪你。”
隔几天沈景远就会被推进病房做次治疗,晏轻南不知道他会经历什,但每次出来都是筋疲力竭,撑着眼皮看他眼就睡。
沈景远坐着晏轻南站着,晏轻南把他脑袋按在自己小腹上,说:“答应你事情就会做到。”
这次沈景远没再说让晏轻南出去,他就在旁边椅子上坐着,不耽误治疗前提下都会抓着沈景远手。
出汗给他擦,渴喂水,才天下来,晏轻南手腕都被沈景远抓红。
他知道自己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力道,不拿手直接牵他,只握着他手腕,还怕指甲弄伤他,会把指尖位置留出来。
可是还是红,晚上沈景远看晏轻南手腕时候就心疼地给他揉。
南止住他乱动手,严肃地说:“现在你身体最重要。”
沈景远不大情愿地哦声,晏轻南想问他要不要起来重新洗澡,还没说话就发现他又睡着。
总共也就回来待个星期不到,要回医院那天何谨还打个电话过来,专门问他俩出什事儿。
当时晏轻南在给沈景远穿衣服,那会儿还早,沈景远没大睡醒,抱着晏轻南不松手,晏轻南只好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脱他睡衣。
何谨个电话打过来沈景远就清醒,看眼垂眸给他穿衣服晏轻南,说:“俩能有什事儿?没事儿。”
沈景远不在时候晏轻南就拿着吉他上天台练琴,他请个老师,但因为要陪沈景远,能去时间并不多,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练习。
至于他为什要练,因为沈景远生日快到。
这样可能过个多月样子
疼是不疼,这点儿疼在晏轻南这儿算得什,最重要是心里舒坦,晏轻南抱着沈景远,觉得怀里这人从来没有这实在过。
沈景远给他揉手腕,揉着揉着去玩他手指。
晏轻南手指又长又直,骨节分明,很好看。
沈景远摸摸他纹身又摸摸他戒指,说:“手术之后也想去做个纹身,和你这个样,好吗?”
“好啊,”晏轻南低着头看他玩儿,“你想做什都可以。”
“真吗?听那边医生说你心态有问题,做手术心态也很重要,要不给你联系个心理医生,你俩都去看看呢?”何谨说。
沈景远抬头和晏轻南对视眼,跟何谨说:“不用,俩真没事。”
“行,”何谨也没勉强,“保持联系。”
回医院之后沈景远又换上病号服,衣服是晏轻南给他穿。其实摸上去质量还挺不错,但扣子洞有点小,扣着很费劲,沈景远看着晏轻南粒粒为他扣上。
最后抓住他手腕,说:“别害怕,和样别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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