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冒?”祁非扬这
池言放好热水,简单冲下澡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温热水流漫过周身,令他舒坦又放松。
再来杯红酒就更好。
池言闭着眼睛,刚泡会儿,放在置物台手机响起来,伸手捞到眼前看,是祁非扬打来。
他和秦故领证事,目前只有秦父秦母知道,他没告诉祁非扬,今天在公司里也没和他碰面。
池言看眼浴室门方向,点接听凑到耳边,压低声音喂声。
池言小鸡啄米般点头:“可以。”低着头接到手里,埋着脸说:“谢谢秦总。”
秦故接着带他去浴室,池言紧跟在他身后,从始至终没有抬眼,在秦故停下脚步时,甚至差点儿撞上他后背。
池言立即后退步。
秦故打开浴室灯光,给他找套新洗漱用品,连包装都没有拆,“这些都可以用。”
池言抱着睡袍点头:“好,谢谢秦总。”
从学校里搬出来后,池言和徐秋年租间两室厅公寓,起初他们分房睡,没睡在起,后来徐秋年各种闹别扭,池言才搬进他房间。
虽然同张床,两人并没有睡同床被子,因为性向上转变,池言始终过不心理上那关。
他对徐秋年说自己需要时间去接受和调整,徐秋年答应他,说可以等,让他不着急慢慢来,结果却背着他和别人劈腿。
现在他和秦故领证,按理来说他们是法律上合法夫夫,不同于普通恋爱关系,他们都有婚姻内义务。
如果秦故想和他发生亲密关系……
“言言,在忙什?”祁非扬像在外面,隐约能听见电话另边传来风声,祁非扬问:“你今天怎?听说你请半天假,是哪里不舒服吗?会儿正好从你楼下路过,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?”
池言支吾下,他现在在秦故家,根本不在公寓楼,如果跟祁非扬说不在,依照祁非扬八卦性格,肯定会追问他在哪里。
“还是算吧,今天太晚,就不来。”池言说着,熟练地转移话题,“你和朋友去吃夜宵?”
谁知祁非扬今天压根儿不上当,“是不是徐秋年不让你来?叫他块儿出来呗。”
池言点儿都不想提徐秋年名字,只说:“不是……”怕祁非扬多疑,又揉着鼻子说:“好像有点小感冒,你们去吃吧,不用管。”
秦故嗯声,转头擦过他身旁,出去时看眼他,有些欲言又止。
察觉到他有话想说,池言眨眨眼,主动开口:“秦总,还有事吗?”
秦故摇下头。
浴室门关上,池言站在门口打量着,不由发出感慨,这浴室也太大,米色与白色穿插,柔和温暖灯光,偌大浴缸和大面镜子。
不愧是资本家,真会享受。
“这里是衣帽间。”秦故推开拉门,扭头问:“穿睡袍还是睡衣?”不见回应,他又回头看眼:“嗯?”
池言慌忙找回自己声音:“都、都可以。”
他站在衣帽间外没进去,脸不由自主发烫,他刚才在想什,他们秦总这种高冷禁欲冰山男神,怎可能会有那种龌龊想法!
他们都只不过互相应付家人而已。
“没有睡衣。”秦故找出件没有穿过白色睡袍,再次问他,“只有睡袍,可以吗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