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少啊,就是那个祝嘉南,家里面开公司,认识人都叫他祝少,比徐秋年好上千百倍。”祁非扬说完,见池言没什反应,伸手在他眼前晃下:“喝醉?”
池言拍开他手,笑:“你才醉。”正正神色,问他,“你叫出来,就是为让看他?”
祁非扬点下头,又连忙摇头:“当然不是,主要是想让你出来放松心情,顺道再看看帅哥,怎样?还算帅吧?”
“不怎样。”池言用几不可闻声音嘀咕句,“没有他帅。”
不想这话还是被祁非扬听见,祁非扬追问:“他?谁啊?”
直到走出酒吧,池言头还有点晕,他平时很少喝酒,不至于杯就倒,但酒量也算不上很好。
祝嘉南有司机来接,提出送他们回去,祁非扬刚要应下,就被池言拦下来。
“不用。”这个时候池言头脑还算清晰,吐字也很清楚:“不麻烦你,们自己回去就行,正好走走透透气。”
让祝嘉南送他回去,岂不是直接,bao露他住在秦故家里。
祝嘉南微微笑:“送学长回家怎算麻烦。”
又是这句话……
就像小孩子出门找朋友玩,家长不放心让早点回家。
他又不是小孩子。
“池学长?”见池言盯着手机看,祝嘉南喊他声,提醒他:“祁学长他们上台。”
池言回神收起手机,嗯声,目光放到不远处舞台上。
秦故是他顶头上司。
池言从聊天框里退出来,指尖顿会儿,又点进去,作为总裁助理,发条消息给总裁又没什。
饶是如此,他还是斟酌好几遍。
池言:秦总,您吃饭吗?
发出去不到分钟,池言就收到回复。
池言先是顿,随后顺着他话,笑着跟他开玩笑:“还能有谁,当然是们秦总,有谁能比秦总帅?”
虽然他说本来就是秦故。
祁非扬切声,怀疑池言去总裁办待半个月,被资本家洗脑,“你今天怎回事,口个秦总。”
池言扯着唇角,继续笑:“因为秦总发工资啊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祁非扬对他这话表示赞同,提到工资,
“要不然你们先回去?”祁非扬看眼池言,说:“等会儿来送言言,有些话刚好想和他聊聊。”
听他这说,祝嘉南没再继续坚持,和老葛起坐上车。
祁非扬冲他们挥挥手,待车离开视线,转身同池言漫步在大街上。
他是真有话要跟池言说,等他们走,便悄悄问他:“言言,你觉得刚刚那个小学弟怎样?”
池言明知故问:“什小学弟?”
这时,祝嘉南忽然问句:“池学长刚刚在和朋友聊天?”
台上乐声响起,池言没去看他,过会儿才回:“不是朋友。”
是上司,也是……他先生。
祝嘉南张下嘴,还想再问什,被池言抢在前面打断:“先听歌吧。”
乐队演唱只有前几场,演唱结束,祁非扬和老葛回到卡座,他们回来后,祝嘉南没再主动找池言说话,池言听着他们聊天,被祁非扬劝着喝几杯香槟。
秦故:吃,你呢?
池言:也是,正和朋友在酒吧。
秦故:要来接你吗?
池言:不用,有朋友在。
秦故:嗯,晚上早点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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