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言轻轻嗯声,他没想过隐瞒秦故,单纯不想将秦故牵扯其中。虽然秦故问好几次需不需要帮忙,可他并不想麻烦他,秦故为他做事已经够多。
“是安特助看见。”秦故说着又问:“他找你做什?”
池言这下没有立即应,秦故很少会问起徐秋年,在他面前几乎从来都不提他。他默下,才缓缓说:“他以为有新交往对象,说不关他事,也没有承认……”
他边说边悄悄看向秦故,不公开关系是秦故说,他以为秦故会再问点什,但秦故什都没问,只看着他说句。
“下次他再来找你,记得跟说。”
他主动说:“自己来吧。”
秦故却没把吹风机递给他,而是让他在椅子上坐下,“帮你。”
池言呆下,说声谢谢。
吹风机呼呼响起,热风和手指温柔地穿梭在发间,池言手放在腿上,耳朵被热风吹得红红。
起初他很不自在,对秦故接触总是小心翼翼,这段时间以来,他好像越来越习惯,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。
开他被子,而是起身下床,回头对床上人说:“先去洗漱,会儿洗完做早餐,你可以再多睡会儿。”
被子里,池言轻轻唔声,根本说不出话。
池言完全睡不着,索性翻身起床,进浴室里洗个澡,昨晚出身汗,身上黏糊糊,很是不舒服。
洗澡时候,他突然想起秦故帮他换衣服,那岂不是全被秦故看光?他和徐秋年在起三年,从来没有被这样看过,不免有些羞涩。
而且,秦故还说自己叫他老公……
池言点下头:“嗯……”
除此外,秦故没有再问别,只让池言今天好好休息,个人去公司上班,池言本想跟着去,但见秦故脸严肃,便听他话留在家里。
他在家没事做,吃药躺回床上,望着天花板独自发呆。
他忍不住出神地想,秦故为什会问他徐秋年事,为什会说后面那句话,是因为在意自己没有告诉他吗?
想着想着,池言不知不觉睡过去,昨晚发烧到深
吹完头发,两人起共用早餐,完全把早上小插曲抛在脑后。
秦故提起上回定制衣服,不紧不慢说:“在工作室定制西装礼服已经做好,梁续今天会送过来,另外几套还在制作中。”
池言点头应声好,正好可以穿去参加秦公馆家族晚宴。既是家族晚宴,到时候他自然是以秦故结婚伴侣身份,而不仅仅只是秦故助理。
秦故看眼他,接着说:“他昨天又来找你?”
池言喝着粥愣下,昨天找他人只有徐秋年,他们只在食堂碰面,没想到秦故会知道。
完全想不到秦故会说出这种话。
池言顶着擦过头发出去,刚洗过,他只随意擦两下,发尾仍挂着小小水珠,顺着发梢没入雪白颈间。
秦故已经把早餐做好,为照顾还在生病中病人,今天早餐比较清淡,熬小锅浓浓肉粥。
看到出来池言,秦故走过去,抬手摸下他湿润头发,“怎没吹干?”
没等池言开口,秦故擦过他身旁,走向卫生间,从里面拿出吹风机。池言只是还没来得及吹,想看看早餐有没有做好,擦完头发就直接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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