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刚接通,祁非扬声音便传过来,语气非常激动。
“言言,你看到群里消息吗?公司群,就知道,今天事果然是那对狗男男做!”
池言听得脸发懵,但大概听明白,他正准备点进VX,就在这时,书房门开,秦故从里面走到客厅。
秦故没注意到池言在接电话,见他在客厅,出声问他:“怎还没休息?”
“会儿就去。”池言指下手机:“朋友打来电话。”
“尝尝。”秦故拿起勺子,尝口,抬眸看向他,“很好喝,谢谢言言。”
每次不管他做什,秦故都会特别捧场,池言心里也感到十分满足。
“你慢慢喝。”池言说:“先出去。”
秦故没应,看着他突然问句:“你有什话想跟说吗?”
池言被问得微微愣,想下,茫然地摇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
却只吐出三个字:“那就好。”
饭后收拾完,秦故像往常那样去书房,池言没有直接去洗漱,而是准备给秦故做点夜宵。
或许是因为白天听祁非扬说那些话,池言忽然明白,为什每次秦故和董事长见面气氛都会很僵。
和秦故相比,池言觉得自己幸运很多,有个还算完整童年,虽然爸妈离婚,但池月华把所有爱都给他,不管他做出什选择,池月华都会对他永远给予支持。
可秦故不样,他是秦家次子,这个身份注定他是不自由,他出生在豪门世家,也注定他需要承担些他本不愿意承担东西,他别无选择。
秦故嗯声。
电话另端,原本激动无比祁非扬声音突然变小,小声问他:“言言,刚刚那是你室友?”
池言丝毫没察觉哪里不对,应声:“嗯,是他。”
祁非扬弱弱开口:“你有没有觉得,他声音听起来很像秦总?”
秦故没再多问,只说:“早点休息。”
池言带上门出书房,关上门时候,他突然想起来,难道秦故说是昨晚事?
可他已经出来。
池言洗个澡,洗完出来,秦故还在书房里,放在客厅手机传来声振动,他随意地抓下头发,看眼屏幕上祁非扬名字,拿起手机接到耳边。
祁非扬很少晚上跟他打电话,可能有什急事。
池言在网上搜视频,学着上面做法,煮锅酒酿小圆子,因为跟着秦故做过,做起来并不是很难。
他盛碗端去书房,走到书房门口,屈着手指轻轻叩响门。
里面传出个进字,池言单手推门进去,秦故正伏案坐在桌前,听见开门声抬起头来,接过他端在手里碗。
看到碗里酒酿小圆子,秦故幽深眸子亮下:“你做?”
池言点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:“学着网上视频做,不知道味道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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