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祁非扬说过话,动下唇,有些欲言又止,他想让秦故对他完全敞开心扉,可却又不知道该如
池言不可思议抬眸:“小兔子?”
他很难将秦故和这种柔弱可爱小动物联系在起。
“嗯。”秦故没有多说:“后来它被送走,就再也没有养过。”
池言点下头,没再多问,直觉告诉他,这对秦故来说,可能是段不太愉快经历。
他连忙从兔子摆件上移开视线,余光不小心扫过柜子上相框,看见照片上面面孔,他目光不由定住。
吃完饭,秦故带池言去他以前住过房间,他从小在秦公馆长大,却对这里没什感情,搬出去后,回来得更少,只偶尔回来看趟林婉云。
复古式房间,整体色调偏暗,午后日光洒落在木质地板上,楼上有个可供小憩小阁楼,轻风吹拂,窗外树影摇晃。
秦故在前面开门,池言跟在他后面,冷不丁问他:“你什时候想过?”
“婚礼?”秦故回头,见他乖乖地看着自己,没忍住摸下他头,“领证时候就想过。”
池言被他话愣下。
饭桌上,她们边用餐,边笑着聊天,从他们小时候聊到他们婚礼,问他们有什打算,虽然领证,但在她们看来,有婚礼这场婚姻才会更完整。
秦故在给池言夹菜,听她们提到婚礼,缓缓说:“已经想过。”然后看向池言,“正想找时间和言言商量下。”
池言顿下,他倒是完全没有想过,实在是最近工作太忙,他和秦故根本没有时间,尤其是秦故。
如果要举办婚礼,需要花很多时间去筹备。
“你们拿主意就行。”林婉云笑吟吟地说:“有什需要再跟们说。”
那是张合照,个青年和个少年并肩站在起,眉目间几分神似,少年眼神有点冷,青年气质温文儒雅。
池言不由地想起那晚晚宴上那个人。
见他看着,秦故拿起相框,对他说:“这是哥,之前跟你说过,他很久以前就去世,这是和他唯合照。”
池言轻轻嗯声,秦故跟他说过,但没说太多,那些已经成为记忆过去,似乎都被秦故全部隐藏起来。
有时候,池言觉得,秦故把切都做得很完美,却唯独忘他自己。
这早……
他那个时候只想着什时候离婚。
房间很久没有住人,但依然会有佣人每天打扫,里面干净又整洁,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放在原位,池言看着屋内布置,仿佛看见从前秦故。
积木、拼图、玩具……都带着岁月痕迹。
池言看向离他最近兔子摆件,还没走近,就听见秦故对他说,“小时候养过只小兔子。”
“也是。”池月华跟着说:“你们慢慢商量,不着急,婚礼想怎办就怎办,只要开心就好。”
池言和秦故互看眼,相视笑,不约而同点下头。
旁秦骞则张张嘴,却好几次都插不上话,只能看着她们当着他面就这定下来。
饭后也是,林婉云带着池月华去散步,池言也跟着秦故出去,饭厅里独留下他个人,就好似只需要他露个面,根本不需要他参与。
秦骞想生气都不知道该怎生气,只觉得整个人郁闷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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