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非扬却结巴起来,“秦、秦总,您好。”
“你既然是言言朋友。”秦故
池言点头嗯声,说:“跟他提过你,他知道你是谁,不用紧张。”
“……”祁非扬硬着头皮接过话,“没紧张啊,去见你老公有什好紧张。”说着说着,声音却抖下,“言言,秦总吃饭不会聊工作吧?”
池言弯下唇:“这可说不定。”又看他眼,“你不是说,你不紧张吗?”
祁非扬听,清下嗓子,为自己辩解,“没紧张,、就随便问问。”说这话时,下意识理理领结。
今天他特地穿身整洁笔挺西装,作为言言朋友,他不能给他们言言丢面子。
池言只轻轻唔声,每次上药几乎都在他睡着以后,这是第次他头脑依然保持着清醒,而且还是在白天。
秦故去拿药膏,坐在他旁边,动手之前还特意提醒他,“开始上药。”
池言点点头,没说话,他捂着嘴巴,忍着让自己不发出声音,最后还是泄出几个音节,耳根因此染上片绯红。
在快要忍不住时,秦故忽然从后面俯下·身来,堵住他发出声音嘴唇,池言偏过头,眸光迷离,主动接下他吻。
两人就这亲在起,最后,这次上药以失败结束。
秦故走进来时,池言趴在床上,正对着手机直笑,好像在看什有趣事,丝毫没察觉到秦故进房间。
直到秦故手落在他发顶,他才扭过头去,就着这个动作往他手心里蹭下,像只撒娇又黏人小兔子。
池言软软地说:“已经跟祁非扬说,周末请他吃饭,会带上你起去。”
秦故嗯声,见他试图起身,把他拦下来,“等下。”
池言茫然:“怎?”
池言只是笑笑,没再打趣他。
到包间门口,祁非扬却又怂,池言走在前面,祁非扬在门口顿下脚步,深吸口气,才迈开腿走进去,坐在池言对面。
“到。”池言对秦故说,并在他旁边位置坐下,看向祁非扬给他介绍,“这就是跟你提过,大学室友,也是好朋友,他叫祁非扬。”
秦故光是往那儿坐,便带着种强大充满震慑气场,浑身散发冰冷气息,让人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。
他抬起深邃眸子,不失礼貌地吐出两个字,“你好。”
吃饭时间定在周末,地点在之前去过锦园。
池言和秦故先到,本来说好去接祁非扬,但被祁非扬拒绝。
因此,祁非扬是个人打车来。
他到门口给池言打个电话,池言跟秦故说声,拿着手机出去接他。
祁非扬跟着他进去,边走边问:“秦总在里面?”
刚说完,就见秦故掀开盖在他身上被子,只掀开半,露出睡袍下摆,昨晚清理完后,池言直接把衣服换成睡袍。
秦故面不改色说:“看看有没有受伤。”
房间里开暖气,池言仍感觉睡袍下忽地凉,然后他才后知后觉,洗完之后除身上睡袍,他好像什都没有穿……
他脸埋在枕头上,双颊和脖子顿时涨得通红,保持原有姿势趴着动也不动。
过会儿,他听见秦故说:“有点红。”又过会儿,说:“再上点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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