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后,陶凡初瘫在床上气喘吁吁。
他浑身酸痛,手搭在床边,快到拍封面照时间,但他实在挤不出丝力气来,甚至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。
陶凡初冷不丁被金主把拉扯到怀里,唇还被堵住,莫名其妙被吻个遍时,直接懵住。
他在冯晟天好得能写书出版舌吻中回过神来,双手抵住他肩头,轻喘着气挣开他钳制,“你、你怎回事?无缘无故发什什神经。”
“只有你在公司。”冯晟天说着把抱起陶凡初到小隔间,把人丢到床上,熟练地扯掉他皮带,解开他裤子扣与拉链,手指带套草草地搅弄几下后,飞快脱掉自己裤子,长驱直入。
陶凡初痛得倒吸口凉气,只恨不得杀人。
“你丫,这急是,是赶着投胎吗?”
陶凡初更加不爽。
但金主不仅是金主,还是老板,陶凡初犹豫五分钟后,懒洋洋地起床。
刚打着哈欠穿鞋子,金主电话又来,声音语气极其,bao躁。
“怎还没到。”
陶凡初又打个哈欠,“来来,这不是刚午睡忽然被某人吵醒,等着回魂吗。”
陶凡初餐盘上几乎推成小山饭,“你好歹是个明星,身材管理什要多注意啊。”
“注意又不能把从男人变成女人。”陶凡初啃着酸酸甜甜松子鱼,脸满足。
小何无法反驳却死心不息,“可你下午有拍照通告,不如今天收敛点,别吃这油腻。”
““小何呀,收敛这顿就有用吗,减肥这种事,是需要持之以恒,这时半刻哪能有效果。再说,减肥主要靠是管住嘴迈开腿,管住别人嘴,要是别人还说你胖,你就迈开腿,脚揣死他。”
小何心梗,看着这人对着鱼嘴开始啃鱼头,已经劝不下去。
陶凡初话说得支离破碎,在冯晟天粗,bao横蛮动作下,几乎痛得要晕死过去。
大爷,这些有钱人!真不把人当人!
“你够够,再继续,就、就加钱!”
饶是快要失去意识,陶凡初依旧不忘本心。
冯晟天脸色顿沉,腰肢更用力。
电话又挂。(耽¡酌荼¿茗﹢81°92-21_46'1)
来到总裁办公室,他敲敲门,直接进去。
“过来。”冯晟天坐在总裁办公椅上,板沉着脸。
办公室弥漫着股浓烈酒味,陶凡初瞧金主副喝得酩酊大醉且脸带,bao躁模样,心里莫名有点打怯,但还是听话地走过去,“怎,你喝酒?你该不会想让照顾你吧?这可要额外付钱。”
醉晕头冯晟天只觉得脑子嗡嗡嗡响,恨不得拿什堵住这张烦死人嘴。于是他身体力行真这做。
算,小鲜肉花期本就短,看开点吧。
吃完饭,陶凡初在公司休息室午睡,想着休憩够就去摄影棚,可睡得正香时,冯晟天忽然给他打电话。
呵,金主。
午睡泡汤,陶凡初郁闷得憋口怨气,不过冯晟天从未在中午或在公司对他做那种事,想着他应该有什事,半眯着接通电话,声音慵懒并极其明显地带着丝不耐烦,“喂。”
冯晟天在电话那头直接说句,“上办公室。”然后挂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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