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晟天眉头蹙下,可没多说其它,只是转身走出去喊小何进来。
小何飞快扑到床边,依旧眼含热泪,“沐哥,你怎,是渴还是饿。”
陶凡初眨巴两下眼睛。
他们中午说好,眨巴两下眼睛就是渴,眨巴三下眼睛就是饿,眨巴四下,就是老子要方便。
虽然四下这个功能陶凡初压根用不上,他只是发烧,又不是残废。
那个变、态疯子,真他妈禽、兽!畜、牲!要是见着他,看老子不踹死那龟孙子。
狗屁男人话真不能相信,还说什让你爽,让舒服,这他妈叫、爽、叫、舒服,他在地府走圈差点回不来,这叫爽和舒服?那必须要让你这个死疯子感受遍有多、爽多舒服。
陶凡初大病未愈,中途吃粥吃药又睡过去,醒来时人迷迷糊糊,口干舌燥,眼珠子转圈看不见小何,轻唤声,“小何。”
谁知道该在人不在,不该在人出现。
冯晟天听见声音,从房间沙发站起,走过来。
再次沾到枕头,陶凡初只想再做次那个梦,说不定还能遇到不知所踪姜沐。
可是他刚闭上眼睛,身边小何呜呜呜作势又要哭。
“沐哥。”
那声音可怜凄凉得像陶凡初活不过明天。
陶凡初郁闷得翻个白眼。
“沐哥。”小何在他耳边哭唧唧,“沐哥你终于醒。”
这种感觉就是陶凡初死里逃生终于活下来。
不过转念想,自己差点被个疯子干死,死里逃生这四个字准确且合适。
他脑子糊成团,脖子以下除酸痛和无力没有第三种感受,实在是口渴得紧,他发出沙哑声音。
“沐哥,你是觉得哪里难受吗?”小何在他耳边啪嗒啪嗒掉眼泪。
本来休息这久,眨巴两下和眨巴三下也用不上,但冯晟天在,陶凡初看见他样子就来气,也烦躁,想着小何在
“醒?”
陶凡初看见他就忍不住打怯,连手脚都是发软。
那天晚上恐惧几乎刻进骨子里,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进那作孽办公室隔间。
冯晟天见他脸色铁青,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,“你怎,要帮你叫医生吗?”
叫你丫头,陶凡初瞪他,实在不想看到这疯子脸,又哑着声问道,“小何呢。”
哭声缠绕,他已经没继续睡心思,但实在是疲累,只好睁着眼发呆。
刚才那个梦代表什,是姜沐被人欺负吗?不然姜沐为什会哭?为什喊救命?
陶凡初脑子乱糟糟,小何见他目光空洞呆滞,哭得更厉害,还呜呜咽咽地说‘沐哥你受苦。’
受苦沐哥听着他自言自语,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冯晟天这个疯子送来医院,来时候发场高烧,晕两天。
被人干到上医院这种事,陶凡初觉得简直是他人生最大污点。
你沐哥难受死,给口水喝喝行不。
陶凡初眼珠子转转,表示他此刻烦躁,而小何终于意识到他意图,“沐哥,是不是想喝水?”
陶凡初合合眼,要命,他如今为口水落魄成这个鬼样子。
小何赶紧帮他倒温水,又把他扶起来后,再慢慢喂下。
干涩喉咙得到舒缓,陶凡初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,又在小何搀扶下躺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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