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没有,陶凡初不想动,但这是他自己惹出来事,再不愿意也要解决,而且还连累公司同事,估计今天不止他个加班,实在是各种糟心。
“群哥肯定骂。”陶凡初翻个身,“昨晚也不知道要上台,是临时被逮上去,所以也没多想,记者问什就答什,想着少说话肯定没错,结果还是错。等下回公司,群哥定不放过。”
冯晟天挑下眉,忽然笑笑,双手交叉环胸,语气像审案告状,“他骂你可不止这件事,贺知洲昨晚不仅和你互动,离开时候你们俩又起走会场后门,被人拍到照片,媒体现在炒你们有暧昧关系,说你靠贺知洲得到这个角色,还说你耍大牌。”
耍大牌是真耍,尽管不是什不得大牌,但跟影帝暧昧关系他可不认,这影帝是个男,还是个弯,他可消受不起。
于是陶凡初从被窝里举起三根修长手指,“那绝对冤枉呀,天地不能证清白,但金主爸爸可以,整晚都在陪你呢,有不在场证据,而且用后门走是因为听从金主爸爸要求,事出有因所以不能怪。”
陶凡初也懒得管,隐约听到冯晟天说话声音,“嗯好你们处理好,都撤,多少钱无所谓顺便查下谁在背后做推手”
然后就挂线。
陶凡初神志不清问,“是谁电话?”
“宋群。”冯晟天把手机放回原位。
“什事?”
第二天早上,陶凡初迷迷糊糊地听到自己耳边响起电话铃声,他从被窝伸出手到处摸手机,还没找到,已经被旁边人手摁挂掉。
腰酸得厉害,听手机不响,他又钻回被窝。
“是宋群。”
在他身边刚醒冯晟天声音也是沙哑,带着磁性,低沉撩人得很,陶凡初翻个身,用被子盖过头,懒懒地发个鼻音,继续睡。
昨晚累死他,金主爸爸大发慈悲说定要让他舒服,折腾他大半个晚上。
昨晚收大笔嫖资小情儿,这会儿再困也晓得信口开河胡言乱语个劲拍金主马屁,拍得格外溜,溜得丝毫不气喘,“生是金主爸爸人,死是金主爸爸穷死鬼,心里眼里只有金主爸爸,为金主爸爸生、为金主爸爸死、为金主爸爸神魂颠倒要生要死,只恨不得在额头纹是金主爸爸人,哪可
陶凡初眼睛都睁不开,但明显感觉到床陷下角,知道金主大人坐在自己旁边。
“你昨晚参加收官会事,上热搜,不是好事,等会儿去趟公司吧。”
这下陶凡初清醒过来,自己昨天晚上在台上说话堪称白痴说话,想着宋群肯定会唠叨自己,没想到来得这早,而且长假还得回公司去加班。
陶凡初郁闷,“有加班费吗?”
冯晟天没好气地看着他,“你说呢?”
这回是舒服,但不是被那啥舒服,是被摸。虽然没达到金主理想要求,但作为个直男,这已经是最好表现,不然还有什办法,对着个男,不抵触已经是最大让步。
他蜷缩着身,冯晟天被电话铃声吵醒,索性起床洗漱去,陶凡初继续睡。
不知过多久,手机又响。
陶凡初烦躁地骂声。
但很快,铃声又停,冯晟天围着浴巾走出来,帮他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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