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凡初恍然大悟,但仍觉得金主爸爸就是实打实大冤种,同时觉得这建立在金钱上爱恨情
“两年前岑家公司在管理上出现过问题,资金流动出现极大缺口,急需大量资金填补。当时和岑沅还在起,岑沅让帮忙,那时听他,不断投钱进去。后来才发现这个窟窿实在太大,岑家长辈太贪心,想让父亲也投资补债,等发现时候,不仅是晟天娱乐,就连爸公司也亏损不少。”
“因为这件事,们两家彻底闹掰,和岑沅也分手。”冯晟天苦笑下,“而且这个圈子不止家经纪公司,各方竞争大,利益当前,拉踩都是正常事,难得逮着个借口,自然拼命利用打击。”
陶凡初傻乎乎地听着,没想到这霸道总裁剧情背后,全是勾心斗角血不见刃恐怖厮杀。
看来还是当条躺平咸鱼好。
陶凡初吃片薯片,“那你当初投进去钱都拿回来吗?”
好气,他男子汉大丈夫,般都是当场报仇,最不屑岑沅这种背后使阴行为,靠在椅背上叹气,“怪不得群哥又骂,说天天给他惹事。”
冯晟天失笑,可不是,活脱脱个大麻烦精。
“但是可不后悔踹他。”陶凡初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,只觉得岑沅不磊落,“出口气,可爽,只是没想到出气后果,由你来承担。”
陶凡初说着,又看着冯晟天道,“不过你这前男友也忒小气,说不定他是逮着事给你教训,谁让你包小情儿,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渣。”
冯晟天被这套‘千错万错都是别人错’,给弄糊涂,牛逼你个人才,这样通绕,居然可以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。
冯晟天深吸口气,脸色依旧难看,但都说到这儿,索性全说出来,“没有,全打水漂。岑家对外宣称开发个土地项目,以这个项目为幌子,最后把所有资金都独吞。”
“那你也太蠢,妥妥大冤种啊!”陶凡初错愕惊愣,“你是傻子吗?钱就这白给人家?”
“”金主爸爸被自己小情儿喊傻子。
小情儿甚至还副无知脸,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什大不敬话。
冯晟天瞧他模样,已经计较不起来,“也不算白给,多少换来些利己条款。不然这刚开几年经纪公司,怎能和别人开二三十年对拼。”
“以前怎没发现你口才和思维这好?”冯晟天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他小情儿。
“这是事实嘛。”陶凡初在旁边储物柜拿出薯片来,又坐回餐椅上继续和金主爸爸唠嗑,“不过你和岑沅到底怎回事,他看着对你念念不忘,怎背地里会对你公司下这大狠手?这不自相矛盾吗?”
“这不矛盾。”
冯晟天无奈,这小情儿毫不顾忌地与他聊起岑沅事,要是自己不回答还真显得有些狭隘,无奈道:“今天这件事,不过是岑家借着为岑沅出头为由,趁机打击晟天娱乐罢。”
“岑沅是岑家独子,自然代表岑家利益,但岑家不止岑沅个继承人,岑沅爷爷还在,除岑沅父亲,有好几个堂叔伯掌事,虽然对外宣称继位人是岑沅父亲,但其实岑沅各个叔父手上所持有电视台股份都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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