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下,金主爸爸现在来找自己聊这些,该不会是要把他往坑里推吧?毕竟自己四舍入五也算是个赔钱货,压根没为公司赚过什钱。按照般商人剥削无度,残忍吸血品性,如果贺知洲帮他交这笔违约金,金主爸爸怎也不亏啊。
陶凡初越想越紧张,于是先声夺人朝着金主吼,“你这个没人性,你该不会就这样把卖
冯晟天被这敷衍语气激得沉下脸,“昨天,你知道贺知洲对说什吗?”
他又不是算命,哪可能知道,便静默着等金主爸爸继续往下说。
“他问,你解约违约金是多少,他可以帮你付。”
陶凡初震惊,脱口而出,“真?”
冯晟天脸更黑。
陶凡初推开门进去,金主爸爸模样如常,没喝酒没发疯,他暗暗松口气,但眼睛瞄到那休息隔间门,人又哆嗦。
果断开着办公室门。
冯晟天奇怪地看着他,“关门。”
“不关。”陶凡初离他几步远,尽管现在青天白日,但还是要为自己上重保险,“你直接说吧,现在来你办公室,就瘆得慌。”
冯晟天不悦,但还是没再强迫他,开口问,“昨天贺知洲来找你,你为什不第时间跟说?”
天就出差回来,回来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,陶凡初正在饭堂吃饭呢,冷不丁个电话过来,让他到总裁办公室去。
他心里久违地出现‘自求多福’四个字。
已经很久没有去总裁办公室,自从在冯晟天休息隔间经历那茬子事,他现在听到‘总裁办公室’五个字,腿自动发软。
但总裁吩咐不得不听,而且小何在旁边盯着他呢,那眼神分明在说:‘你要是不去,就亲自逮你去。’
还有公关部小姑娘们殷切目光,炯炯有神,格外火热。
“你逗吧。”陶凡初仍在震惊中,压根没注意到金主爸爸已经黑成锅底表情,“这不是小数目啊,那傻子真有这大方?”
可下秒,陶凡初马上回过神来,天下哪有免费午餐,就算是有免费,那也是馊。
贺知洲如果真帮自己解决这笔钱,那自己以后,不都得听他话做事?
这样想,脑子又清醒几分。
依照贺知洲那神经病手段做法,这绝对是个坑,还是大大坑。
陶凡初眨巴眼,“咋知道你想管这事儿,你也没跟提要汇报啊,以前不也没说吗?”
冯晟天瞪他,“他都到公司来,要不是公司有人跟说,你是不是打算直瞒着?”
陶凡初觉得自己特冤,“哪可能瞒你,整家公司都是你,你想知道还不是轻而易举事嘛?而且是贺知洲自己要来,聊天记录都发你看,根本就是他不请自来,你现在无缘无故跟发什疯?”
“他最开始找你时候,你就不应该搭理他。”
敢情还成他错,陶凡初郁闷,“让他滚还不够?行行行,回头把人拉黑总行吧?”
恐怖。
陶凡初忐忑着颗心去。
来到总裁楼,陶凡初逮住准备离开小周,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守在这儿,哪儿也不准去。
总裁助理表示各种为难,不仅要听自家总裁,还要听总裁小情儿。
敲门后,冯晟天在里头说‘进来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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