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村入夜快,其他嘉宾应该都在集市找吃,他呆坐着,不知道在想什。
节目组工作人员都走,留下来陪他,只有位跟拍他摄像大哥,摄像大哥看他闲闲悠悠,似乎短时间里没有要离开心思,也关机器,坐下来吃事先备好干粮。
陶凡初看那台机器眼,回想下今天摄像大哥给他拍画面与镜头,已经能想象到这里面藏多少他黑料。
但陶凡初懒得管,摆烂偷懒是真,爱怎剪就怎剪,反正在岑沅‘指导’下,怎也逃不过招黑魔掌。
只是这会儿他在想,自己已经和冯晟天掰,那种关系也断,岑沅如果知道,还会不会继续为难他。
最后,陶摆烂不干,顿晚饭而已,吃不上就不吃呗,坐在地里和村民唠嗑。
不过他不太听得懂村民话,村民唠村民,他嗑他。
鸡同鸭讲,嘎嘎哇哇。
反倒摄像大哥比他还敬业,扛着机器,几乎给他来个怼脸拍。
到黄昏收苞米环节,两位前辈几大筐收获,对比陶凡初半筐子都装不满二十来个苞米,简直是巨大差距,但陶凡初淡定得很,接过工作人员给两块钱纸币,还用指尖敲下。
两位前辈嘉宾面对镜头时,笑说以前在家也是经常干这种农活,没想到现在还是得继续做。
陶凡初可笑不出来,面对镜头时也是毫不掩饰郁闷与不情愿,觉得这节目组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干,但其他人都开始掰,他也只好动手。
以前他没干过这活,带上手套后也只能有样学样跟着做,当然效率极低,村民示范掰三四个,他才掰个,甚至有时个都掰不下来。
累死爹,为啥这玩意就不能机械化处理?
好不容易掰十个,别嘉宾已经掰筐,不过这种农活又不是竞赛,陶凡初心态稳得很,想着慢就慢点。只是未等他稳下去,节目组又犯贱,说嘉宾们掰苞米,需要给村民回收,个毛钱,最后得到多少钱,就是今天晚餐钱。
不过说到底,他和岑
晚饭是各自解决,两位前辈明星见陶凡初拿着少得可怜晚饭钱,说,“小沐,不如你和们起去吃吧,们总共拿六十多元,足够三个人份。”
“不用。”陶凡初笑得自信,“你们去吃吧,找村民换个苞米吃。”
然后真去,他找到刚才和他嘎嘎聊天村民大哥,用两元钱换个蒸玉米,大哥还给他个水煮蛋,他感谢接过,坐在大哥家门前啃玉米嚼鸡蛋。
看来努力不定开心,但是不努力定开心啊。
啃完,大哥隔壁屋大娘还送他大半碗小米糊,陶凡初吃饱喝足后,爽歪歪地坐在田里大石头上看星星。
陶凡初崩溃,他看着自己劳动下午,才掰出来十多个苞米,毛钱?真毛钱个?他这里掰,连两元都没有。
这丢点钱能吃啥,吃空气还是谷种?
他还不如收起这十多个苞米回去蒸吃。
或许是有节目组作妖,两位前辈嘉宾掰得更加卖力,陶凡初也想卖力,但实力不允许,而且这活儿是真累,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手掌火辣辣痛。
他直都是娇生惯养城里娃,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农活苦,简直苦不堪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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