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岑沅已经分手,虽然只和他谈过恋爱,但成年人之间分手,就是以后不会再有那方面联系,这点事,还是拎得清,不存在什心痛不心痛。”
陶凡初才不信什‘分手就是分手’鬼话,瞧着大总裁藕断丝连模样,拎得清才怪,“可看你还是很照顾他,他把你害得那惨,你还让他进你公司。”
“分手不等于老死不相往来,不是你这样小孩,不可能像你这冲动任性,想说什就说什,想做什就做什。”
冯晟天看着他,“岑家在这个圈子里有点话语权,再昏头,也不能不顾公司利益。你没有身处这个位置,自然不懂有些事,是需要只眼开只眼闭。直以来,忍让岑沅做小动作,是因为和岑沅、岑家,都需要维持表面关系,彼此权衡,从中获利。”
“没有永恒情谊,但有永恒利益。”冯晟天语气平静,“这个圈子素来如此,艺人之间都有无形争斗,更何况更高决策层。很多时候,们比很多人从更高视觉来审判件事,但们会默契地维护某种规则,而这种规则出现不是制约错行为,而是维护得利者。”
冯晟天难得见他吃瘪,笑笑,“开完会,刚回来,听说你跟岑沅打架。”
“你都知道,还问。”陶凡初没好气。
“不得跟你确认下到底是谁赢?”冯晟天看着他脸上伤,“打输?”
“老子会输?”陶凡初白他眼,“可能吗?”
冯晟天眼神里充满质疑。
冯晟天看着他脸上伤,坐在他旁边,还没说话,目光就被桌子上英语练习册吸引过去。
“这是什?”
陶凡初愣,才想起自己忘记把书收起来,装作没好气道,“没什,闲着没事看,你怎过来?”
冯晟天没接他话,而是盯着书上某个填空题,伸手指,“这个单词拼错,不是R,是I。”
陶凡初觉得自己被看扁,郁闷,瞪他。
冯晟天说着,看看陶凡初,“算,说你也不懂。”
“懂。”陶凡初看着他,“你们这些人,不过就是想资本高于市场,为谋利,把市场与方向控于手里。说到底,你们都是窝出来蛇鼠,斗得再厉害,都要保证这个窝在,真是又脏又黑。”
冯晟天眼神微亮,那眼神不知道是赞慰还是赏
好吧,平手,没赢也但没输。
陶凡初气闷,因为大声说话,脸上伤口阵阵刺痛,痛楚让他冷静下来,又看着冯晟天,“你没生气?”
冯晟天反看向他,“你觉得生气什?”
陶凡初有些不自然,“把你白月光揍,他也挂彩,还以为你肯定是心痛,所以过来骂。”
“生气倒不至于。”冯晟天脸容如常,似无波无澜,“反而是你,看他们拍视频,你倒是厉害,嘴巴骂人骂得个溜。”
冯晟天却觉得好笑,“不改?”
陶凡初飞快用笔划走错答案,填上正确。
填完后马上收起书,不给冯大总裁嘲笑自己是英语渣机会,“刚问你,你怎来?”
冯晟天却是说道,“刚也问你,你看是什,可你没有回答。”
陶凡初反被哽下,更加凶巴巴地瞪着他,不说就不说,又不稀罕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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