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痛死!”陶凡初喊得比十月怀胎老母亲还要大声,要不是冯晟天抓住他脚,他能脚把茶几踹走。
“好痛啊。”陶凡初满目泪花,在冯晟天耳边咆哮,“你干嘛这用力!”
“不用力散不瘀。”
冯晟天看着他泪光盈盈眼睛,没忍住亲下,被陶凡初手推开,“去你丫死变态!别老想占便宜!”
已经占冯晟天笑笑,“乖,再忍忍,很快就不痛
“自作多情。”冯晟天白他眼,“你确定要离这远?伤口不处理?”
陶凡初气结,但又不得不往他方向挪去,“你小点力,这伤口好像又渗血。”
不是好像,是真渗血,那血痂上有好几处冒血珠。
冯晟天看着他脸上抓痕,得有多大力气才会抓出这些伤口来,眼神暗沉,这回他放轻力气,把伤口边沿处理干净,敷上药,重新贴上纱布。
这个过程,刺痛难耐,陶凡初直嗷嗷吼。
陶凡初无奈,既然大总裁不心痛,他也甭多管闲事,随手放到边,接过药,刚拿出红药水和白纱布,冯晟天坐在他身边,“来吧。”
陶凡初看他眼,把东西都给他。
还是那句话,免费劳动力,不用白不用,而且他看不见脸上伤在哪儿,有人代劳最好。
冯晟天帮他把脸上止血贴布撕下来,痛得陶凡初嗷嗷叫,“你轻点,轻点,痛死!”
结果冯晟天毫不怜惜直接撕,就这整张掀下来。
接过,“能不知道吗,但这是心理作用,总觉得不放,就没效果。”
冯晟天无奈,转身走。
陶凡初不好咋乎,因为他腿实在是痛得很,正敷着,只见冯晟天拿着个银色吊坠走过来,“没有银戒指,用这个顶替下。”
“这是啥?”陶凡初接过,看着是个星星形状项链吊坠,瞄眼后,毫不犹豫塞进鸡蛋里。
冯晟天:“”
冯晟天看他抿着唇忍痛就觉得好笑,“谁让你打架?”
“是他先动手。”陶凡初龇牙咧齿,“小脑干缺氧啊,能站着让他打?”
冯晟天没好气,又帮他涂跌打酒。
陶凡初撩起睡裤,淤青小腿搭在冯晟天腿上,冯晟天看着这又青又紫伤口也是无奈,倒点铁打酒在手心,涂在他腿肚上。
当然,也是使足劲。
“啊!”
拆天叫声响彻客厅,冯晟天眼疾手快,把捂住陶凡初嘴。
痛得泪花直冒陶凡初,觉得这个狗男人就是故意,是来报复自己,张口就咬住他手。
冯晟天痛得躲开,陶凡初也缩到边,然后两人你瞪,瞪你,大有副看谁先把谁瞪死架势。
“你丫是不是故意,不跟你上床你就报复!?”陶凡初咬牙切齿。
不多时,送药外卖员到,冯晟天去取药,回来看到陶凡初把鸡蛋剥开,仔细端详着那个吊坠。
“你这玩意真是银吗?为啥没有变色。”
冯晟天说出真相打击他,“那是铂金,怎可能会变色。”
陶凡初听,目瞪口呆,“大总裁,你拿这贵玩意给塞蛋?你钱多闲得慌?不要你可以卖呀,有你这败家嘛?”
冯晟天无奈,“不是你说心理作用吗,你管它什材质,来,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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