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凡初反问道,“忘记以前本该属于姜沐所有事,所以你觉得,现在跟以前不样?你会不会觉得,以前,是装出来傻白甜?又或者觉得,现在,是装出来疯闹。两种截然不同性格,总有个是假,总有个是虚伪。”
“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冯晟天拧眉道。
“知道。”陶凡初苦笑,“只是,调侃下过去那个无能自己,顺道吐槽下,现在这个又极端又癫狂,到处闯祸自己。”
冯晟天:“你确变很多,像换个人似。”
“难道说现在,更合你心意?”陶凡初直勾勾地看着他,“你到现在还不放手不换人,也是这个原因?所以你更喜欢?”
甚至怀疑过,陶凡初这个身份,这号人物,都是姜沐癔念出来产物。
或许他就是姜沐,只是那天晚上后,他受到巨大刺激,人格大变,记忆篡改,凭空捏造出‘陶凡初’这个虚无人物与灵魂,来劝服自己用另种方式来接纳这个肮脏世界。
如果不是这样话,那为什他陷入沼泽地快要死时候,最后看到是姜沐生前切,而不是陶凡初曾经。
为什他总是想让姜沐带他离开
为什他在这个世界,刻都待不住
有时候,陶凡初会思考自己与姜沐关系。
难道真有造物主,有鬼神吗,如果没有,那两个从不相关,毫无交集,甚至不在同空间人,到底是怎样连结在起?
他灵魂在姜沐身上,那姜沐灵魂,有没有可能在自己身上?
但是没有答案,他来到这个世界,被圈住,怎努力,都找不到出口。
只有裂缝中偶尔出现姜沐,不断地提醒他,真有姜沐这号人物存在,他曾经在这个世界活过。
冯晟天回视这个眼神,良久后,‘嗯’声,“是。”
陶凡初听到答案后,却没有半分高兴情绪,反而自嘲地笑笑,“冯晟天,其实不止变,你也变。自从答应跟你以后,你看你多护短,或许你就是这样,是你自己东西,就容不得别人插手,不准别人碰。”
“可只要别人不碰,别也就不管。”
陶凡初脸上表情沉重,说道,“就像朵花,你摘,存放在玻璃罩里,不去管花能活多久,不去管它会不会思念泥土思念阳光,只要你能无时无刻看到花就行。”
“或许你口中喜欢,其实更喜欢是这个人身体吧,你不在乎对方内在感受,不在乎对方是否会受到伤害,所以在喜欢前提下,还是习惯用平常权衡利
为什想到姜沐这个陌生人,他感官他身体会这难过,会那想哭
这切切,他都无从解释,也无法理解。
“不知道。”陶凡初看着冯晟天。
“你觉得是谁?”
“你希望是谁?”
可是不见。
而陶凡初,被困在这个虚壳子里,怎都离不开。
他和姜沐,就像黑夜与白天,在各自世界所有人眼中,他们存在着,尽管实际上,从不交集。
冯晟天问他是谁。
陶凡初不敢说出自己是陶凡初,不是担心冯晟天不信,更不是在意他听到后会有什反应,会怎样看待自己。而是怀疑,这切,都是姜沐本人癔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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