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凡初愣愣,啥?总裁大人刚才说什?
他来?
小何还笑着回答说‘收到,保证让鸡舒爽番’。分外诡异。
陶凡初被逗得哈哈大笑,跟着小何走进厨房。
就这样把遥远冯大总裁给遗忘。
果然鸡比总裁重要。
等到陶小可爱想起自己还在跟冯晟天聊电话时,已经是三分钟后事。
小何是村里娃,啥都会,从下午三点就开始宰猪杀鸡,还上山给陶凡初摘些菌子,说要弄个鲜美菌子煲。
陶凡初为口吃,帮忙洗洗刷刷,这会儿他又帮忙扒拉鸡毛。
正扒着,冯晟天电话来。
手鸡毛在大总裁电话铃声中显得格外优美。
忙不过来陶凡初飞快点接通,顺道点扩音,“喂。”
老人家,便约好和小何出门时间,结果大总裁无缝不钻无孔不入,提前买大堆东西往家里塞。
小何感恩戴德,连声道谢,陶凡初却是郁闷,“这多东西,提着坐车也麻烦。”
于是大总裁让小何把公司保姆车开回家。
霸道且有钱,壕无人性。
小何更加惶恐,马上去退车票。
“喂喂喂,你还在吗?”陶凡初火急火燎地冲出厨房,急忙抄起手机问道。
“在,你终于想起。”
话筒那头传来冯晟天郁闷声音,只是陶凡初忘记自己刚才点扩音,电话贴着耳朵,这话直冲陶凡初耳膜而来时,没差点让他失聪。
“抱歉抱歉。”陶凡初赔笑两声,外头冷,他边说边钻回屋里去,“你怎打电话来,有事吗?”
“有。”冯晟天无奈道,“来找你,但车开到村口不会路,你出来接。”
话筒那头冯晟天听着传来沙沙风声,“你在做什呢?”
“在拔鸡毛呢。”陶凡初说着,把手上鸡毛顺顺,全扔进旁不锈钢大盘里,扯着嗓子吼,“晚上年夜饭小何给做大餐吃,嘻嘻,怎?”
冯晟天正要说话,小何提着刀从厨房走出来,“沐哥,鸡好吗?”
“好好。”陶凡初顾不上大总裁,从铁盘里捞出光秃秃裸鸡递给小何,“记得鸡屁股和鸡脖子都切掉,恶心这些,还有鸡瓜指甲,切记切记要剪,剪个干净。”
鸡哥断然想不到,它死后还能享受到优质美甲服务。
陶凡初觉得自己真真沦落为霸道总裁妖艳贱货,句话让总裁为赴汤蹈火。
简直作孽。
自己开车就方便多,不用人挤人也不用赶车转车,陶凡初跟着小何带着大堆年货回老家,在小何外公外婆款待下,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,小何老家有暖坑,怕冷他窝在坑上吃橘子,看电视,偶尔跟着外公外婆出门摘菜,办年货,晚上就跟冯晟天吹水聊天,小日子巴适得很。
新年热热闹闹地来,小村落讲究过年传统仪式,到处张灯结彩,烟花爆竹声不断,外公外婆也在家里贴上新对联和红福字,寓言喜气迎新,吉祥满屋。
浓郁节日气氛让陶凡初心情大好,年三十晚这天,他把自己裹得暖烘烘,给小何打下手,帮忙准备年夜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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