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晟天瞪他。
可惜陶凡初睡得迷糊,没察觉到大总裁不满,嘴里依旧毫无波澜地哄,“晟天弟弟,听话,让你陶哥睡会儿,腰还酸着呢,也不知道是谁惹祸。”
这话出,冯晟天没火气,手覆在他腰后,下又下地帮他轻揉按摩。
陶凡初舒服地发个鼻音,嘴角扬起笑,亲冯晟天额头下,“晟天大宝贝真乖。”
谁是大宝贝,冯晟天又甜又好笑,捏他腰上软肉把,“胡喊什?”
丈夫呆滞半秒后,马上明白过来,也咋呼呼地抱住自己爱人,“亲爱!咱们不能输!”
冯大总裁不知道自己小男友干什作孽事,帮他调整好副驾驶位,好让他坐得舒服些,然后开车离开小村。
四个多小时车程,陶凡初睡足全程,到服务站时,冯晟天见他累成这样,索性把人抱到后座去,让他躺得舒服些。
回到帝苑已经晚上八点,两人在外头吃饭,吃完后,陶凡初又回家补眠去。
冯晟天万分郁闷,二人互表心意第天,他小男朋友没心没肺,不顾他死活,直接睡整天。
大年初这天,陶凡初在床上赖大半天,腰实在酸得厉害,冯晟天帮他揉大半天,才算缓和过来,懒洋洋地起床吃饭。
他们俩回小何家吃午饭,吃完饭后,跟外公外婆道别,提前回市区。
收拾好行李下楼时,两位店长见他们要走,忙问道,“这快就走?不多玩两天?”
“不。”冯晟天轻笑,“他身体不舒服。”
陶凡初抱着扑上来小白狗,郁闷,也不想想是谁害。
“哪有胡喊。”陶凡初凑到他耳边,几乎贴着他脸颊,困得眼睛快睁不开,嘴巴还是不停,“就是喊你,晟天大宝贝,晟天大可爱,晟天弟弟,晟晟猪”
句句亲昵爱称接二连三说出来,冯晟天被逗笑,“小初哥哥这会哄人,以前怎不知道?”
陶凡初恬不知耻信口雌黄,“以前不知道没关系,以后知道就行,你陶哥以后只哄你。”
番话,哄得大总裁心里烫帖窝暖,早忘记前刻幽怨无奈,心甘情愿地帮小男朋友按摩揉腰,死心塌地做他陶哥大冤种。
第二天是大年初二,两人睡得
大总裁幽怨。
陶凡初舒舒服服躺在床上,睡得正迷糊时,隐约觉得有什东西在拱他脸,毛茸茸,就像小狗子样,艰难地睁开眼,才发现是冯晟天在偷亲自己。
陶凡初哭笑不得,睡意褪去大半,无奈地轻声呢喃,“你怎?”
“惩罚某人睡吃,吃又睡,直睡睡睡。”冯晟天说着,又啃他唇口。
陶凡初在被窝里挣下,下巴仰起,避开大总裁啃咬,又侧躺着身,手脚搭在冯晟天身上,那姿势就像搂个大娃娃似,“乖,别闹。”
店长要把冯晟天预订房钱退给他,冯晟天没接,只说给火子买点好吃,陶凡初盯着他春风得意背影,决定撕破大总裁面具。
于是他趁着冯晟天去取车时,偷摸上前跟店长告状,“你猜他为什多给你房钱?”
店长挑眉。
陶凡初郑重其事脸认真,“就是让你把床单被子全换。”
说完后哈哈大笑地跑,留下对年轻恋人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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