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以安忍着笑,故意坏心眼地说道,“别紧张嘛,谁还没个刻骨情史?是吧嫂子。”
陶凡初挑下眉头,瞥向冯大总裁,“对。”
大年初二,冯晟天想揍人。
慕以安收到他哥骇人眼神警告,识时务者为俊杰,赶紧说道,“但岑沅是逃回来,听说被毁容,脚也跛,走路拐拐。”
冷不丁听到岑沅惨成这个鬼样子,陶凡初有些不敢相信,追问道,“你见过他?”
。
男人长成这个模样,真是作孽。
虽说是聊正事,但二人并没到书房去,慕以安跟着冯晟天来到客厅,说道:“找两家机构暗中调查,徐渊行这几年共注册三家空壳公司,这份东西里,全是他以三家空壳公司为幌子,虚报配额、操纵股票、做假账逃税证据,电子版也发你邮箱。还有,岑家这几年黑箱招标和行贿,也找到些证据,但时间仓促,很多数据还不足够,想要真正弄倒岑家,还需要等等。”
陶凡初心里哇声,这是什大反派黑暗阴险招数。
全是把牢底坐穿罪名啊。
“那倒没有,只是听说,而且他现在被沅家藏起来。”
慕以安说道,“听说他连飞机也坐不,是坐船入境,没猜错应该是沅夫人将他接回来。岑沅未婚夫是个很厉害人,生意做得大,岑家有段时间缺资金缺得差点上街讨饭,前周又忽然嘚瑟,估计是那个人放款,但被岑家栽把,不然那人怎会抓住岑沅不放。”
慕以安说着,看冯晟天眼,“岑家这骚操作不是第天,过桥拆板自命过高,这事咱哥最有经验。”
陶凡初认同地点点头。
冯大冤种郁闷得又想揍人。
冯晟天紧盯着那份厚厚资料,页页地翻看,“能掰倒徐渊行就行,如果岑家出手帮忙,也等于是自投罗网。而且沅家出事时,他们基本就保不住,不用再细查,会直接找媒体曝光,这上面任意项都够他们喝壶。”
“行吧。”慕以安靠坐在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想想,开口说道,“岑沅回来。”
冯晟天和陶凡初闻言抬起头来。
只是陶凡初看向慕以安,而冯晟天看向陶凡初。
大总裁慌得笔,急忙朝他冤种表弟打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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