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安安也学着时宸那模样,可他人设比不上时宸这种靠爹二流子,他还是个小朋友,于是边躲在时宸身后,漏个脑袋,但还不忘嚣张说:“就是就是,家里穷,定是为讹们。”
“对。”
“你们,你们别欺人太甚,们家就这块玉佩最值钱,如果不是万不得已,们都不会想去当。”钟阳大概是没体会过穷人姿态,说得正义凛然,黎导立刻在旁边提醒,让他悠着点,让他卑微点。
钟阳哦声,然后想着电视里穷人是怎样,学着他们放低姿态,先是哎哟声,然后啪嗒跪下来,哀求着说:“求求你,把玉佩还给,这可是爹命啊,为它爹就活不下去。”
原本时宸
“啊,时宸啊,他还在拍戏,要不待会拍完和他说声?”工作人员询问道。
顾淮淡淡道:“他在哪,在旁边等他就好。”
“哦,就在里面。”工作人员指着里面,“就是那个小院子里,你现在过去话应该能看到他今晚最后场戏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顾淮礼貌性点点头。
只是他太过于耀眼,他走,工作人也就炸开。
这人到底是谁!!
顾淮很快就找到工作人员说那个地方,远远看去,时宸正站在人群之中,他没有以往乖巧模样,清隽帅气脸上满是嚣张之色,只是跟以前他嚣张模样又有非常大不同,他眼神灵动,张扬之色尽显,可莫名,顾淮却没有以前那种厌恶感觉。
场地内,时宸被冯洋各种证据砸到脸上,所有街坊邻居都在指责他,时宸索性换张脸,怒气冲冲指着钟阳,扬起下巴,嚣张极:“家宝贝虽然平时活泼可爱点,但绝对不会偷别人东西,而且,你们怎不说说说他们呢,他爹病重,怎到现在才想拿玉佩去当呢,又刚好不见,又刚好红绳子在家呢,哪有那多巧合事情,现在合理怀疑他们,为钱,污蔑们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怎能这寻口喷人呢。”钟阳饰演是户平民百姓,平日里生活艰难,就靠着自己手艺赚点小钱,是整个小短剧里,阶级最低那个人。
时宸扬起下巴,眉飞色舞说着:“怎叫血口喷人呢,说没道理吗?你爹又不是今日才生病,之前你怎不想着救你爹呢,对,现在越想,越觉得有道理。”说着,时宸低头,看向小安安,给他递着眼色,“你说是吧,宝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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