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也没能听清。
“那营中之事就拜托你
傅景:“……?”
他狐疑地上下打量自己友人,觉得这人自从有心上人开始,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。
简寻看看桌面上那些账册,问:“分到们这里任务就只剩下这些?”
原本其实有不少事等着两人忙活,但简寻是个性子急,前几日就把工作做个七七八八,傅景甚至都没来得及上手。
傅景不置可否,说:“对,但这些账册也没有异常,看起来只能再找机会。”
只要有人证,再拿到本作假账册,就能向朝廷上奏折,换掉驻军将领也不是什难事。
“辞官?”简寻有些疑惑,他好像没听说过这件事。
“辞,而且走得很快,说是要回乡守孝。”傅景答道。
简寻双手环胸,发现不对劲地方:“他这急着走,难不成是做贼心虚?”
傅景瞥他眼,说:“是做贼心虚,但和账册事没有关系,他在军营住所藏个相好,教头们之间都传遍,这次是连夜带着相好跑。”
他们和郡守关系,怎会轻易将重要账册交到两人手里。
是以两人没办法接触到核心账册,只能拿着看着光鲜,没有丝毫问题假账去郡守府交差。
简寻在傅景对面坐下,沉吟声,说:“驻军营里除们之外,还有4位主簿,抓来审问,总能问出些东西。”
傅景抬手做个制止手势,让他放弃脑子里那些危险想法,给他分析现状:“且不说怎拷问主簿再平安放回去,单说这些人身家性命都捏在上层将领们身上,不说,你也不会杀他们,可旦说,就绝无生机。”
傅景长叹声,说:“都是人精,怎可能乖乖由你摆布。”
傅景从简寻这句询问里发现猫腻,他语带震惊迟疑着问:“莫非你今夜还要出门?”
饶是和简寻有这多年交情,傅景也总会被对方那好像发泄不完精力震撼道。
要是他没记错话,简寻近日都是来去匆匆,天睡眠顶多两个时辰,就这样还能精神抖擞。
实在是让傅景这种文弱书生艳羡,他忍不住嘟囔:“也不知道日后你房中人能不能受得住。”
傅景深觉自己想法不太干净,嘟囔声都好像实在嘴里含口水,饶是以简寻耳
要不是教头擅离职守是算作逃兵大罪,傅景都觉得姓孙早就带着人跑。
简寻闻言则是愣,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种曲折。
但为心爱之人毅然辞官归乡,这位教头也是个能拿得起放得下痴情人。
毕竟兵营这种地方鱼龙混杂,待久说不定就会惹出什事端。
他点点头,说:“应该。”
简寻拳砸在桌面上,眉头紧锁,问:“那就放过这次机会?”
“只能如此,原本还想从那个有点家底教头身上入手,可惜这人辞官走。”傅景十分无奈,没想到还有这种变故。
前头兵营主簿们知道他们两人来到驻军营居心不良,不会和他们过分亲近地走动,但守军教头那些根筋家伙却想不到这茬。
傅景在这群教头中间周旋许久,已经选定那个姓孙作为突破口。
对方家底丰厚,决计看不上守军贪出三瓜俩枣,也不在乎教头位子,是最合适人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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