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傅某要真有这个门路,送儿傅景去太子那里当差岂不是更美?何必便宜别人。要
憋憋屈屈地做这个虚假至极太子,对宁修云来说已经是种折磨,再在行事上处处忍让,还不如现在就在简郎剑上头撞死。
“让他跟着,其余人该滚哪就滚哪去。”宁修云把手里名册扔吩咐道。
车驾边上侍卫也是个人精,招呼声附近兄弟,手握在腰间长刀上,大拇指向上推,长刀开鞘,露出截雪亮刀刃。
这威胁动作看就是沈三教,沈统领虽然人不在太子御前,但处处都是他影子。
简寻便在此时来到近前,原本表情肃杀侍卫陡然变副面孔,语气温和道:“简公子,劳您上马,跟着走段。”
殿下日理万机,哪里有时间帮你们教养孩子,若是各位自家养不好,便送去南疆锻炼场。”
底下轻微议论声顿时消个干净。
南疆是什地方,大启边域,常年战乱不止,南疆兵营更是最能磋磨人地儿,神鬼莫近,是矗立在边域柄利刃。
而且如今在南疆掌权五皇子和江城素有过节,送自己子侄前去,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来那天。
太子这话未免有些欺人太甚,他们抱着诚恳心前来,太子殿下却不愿意以诚待他们。
护卫牵匹马来,恰巧就在车窗附近,简寻翻身上马,眼神规矩地没往车驾里乱瞟。
护卫营挥退江城干人等,让他们让开管道,车队兀自带着简寻个人走,这明晃晃偏心让余下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等到长长车队在管道上只剩下个影子,江行松才开始对罪魁祸首发难,他面色阴郁地开口道:“傅大人,您这就不厚道,送上去名册那多,怎就敬宣侯府那小子独得太子青睐?”
简寻出身敬宣侯府,但敬宣侯就是个十日有八日都在昏迷病秧子,这种人怎可能翻得起风浪,简寻能略过其他人直接中选,必然是和车队接洽傅如深使手段。
傅如深老神在在,十分无奈地答:“送到车队名册你们可都看过,简寻名字可在最后个。傅某人和车队里大小*员也没什交情,如何做手脚?”
眼见车架外各个世家代表脸如丧考妣,恐怕已经对太子心有芥蒂,沈七忍不住询问:“殿下原不是要忍让几分?”
宁修云疑惑地应声,随即明知故问道:“这话是孤说?孤是当朝太子,还是任他们摆布棋子?”
这话说得有些狠厉,言语之间对江城世家厌恶完全不加掩饰。
沈七立刻面色肃,撇清自己干系:“是裴三郎进谗言。”
宁修云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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