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三正竖起耳朵等着太子殿下给他剖析傅如深心理状态,结果太子殿下说完这句就没下文。
沈统领顿时急得抓心挠肝,十分理解茶楼里那些客人对说书人恼怒。
然而太子殿下不肯开金口,沈三也毫无办法,那就只能——等吧。
让沈三没想到是,太子殿下语成谶,傅如深当日在接风宴上所作所为,确不仅仅是他自己设计。
入夜,敬宣侯府。
沈三顿时表情跨,嗫嚅道:“属下愚笨……但也学个七七八八!再过些时日,定能出师!”
“孤知道,倒时候记得避着些人。”宁修云说。
“得嘞!”沈三愉悦地应声,坐在座位上嘚瑟地抖起腿。
但他想着围猎事,思绪就又飘到江家人身上,随即便想起沈七添油加醋跟自己说接风宴上惊变。
沈三当时为避嫌不在正堂之中,没亲眼见证事情始末,只知道傅如深行事无礼,用沈七话就是“大逆不道”。
相必从前围猎也是各家护院大放异彩吧?
既然如此,宁修云正好借此机会,谈谈江城各家底。
宁修云道:“那边交给傅大人操办,随意些便可,孤会带人亲自参加,对驻军营巡视便也放在那日吧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傅如深应道。
傅如深将太子送出郡守府,看着那架不起眼马车缓缓脱离视野,他在郡守府门前伫立片刻,招来身边侍卫,吩咐道:“去敬宣侯府通传声,晚些要前去拜访。”
傅如深提着包花生米,在门房接引下走进正院。
院子里石桌
沈三于是开口问道:“属下还有事不明,傅大人如此以下犯上,公子为何还对他如此礼遇。”
“究其根本,傅如深只是想将有罪者绳之以法,孤虽厌恶他做法,却能理解他不易,在江城这种地方隐忍生存这多年,傅如深也算是难得清官。”宁修云语气平淡地说着。
“况且,你真觉得……接风宴计策,是傅如深人所谋划?而且只是为区区个江成和?他在江城那多年行事贯圆滑,偏偏等孤入江城之后,变得雷厉风行起来……”
沈三疑惑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宁修云哼笑声:“非也。”
*
太子这次出门只带沈三个,沈统领听说围猎事立刻激动不已,想着自己这次总算能活动活动筋骨。
跟在裴三身边这些时日,沈统领都闲得快发霉,总觉得浑身骨头都生锈。
他边驾车边问:“公子,这围猎,属下是不是也能跟着玩玩?”
宁修云笑道:“沈七教给你伪装之法已经学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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