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守府穷得快揭不开锅,公文用绢布和宣纸都是最下等,但他手里这份,质感要好上不少。
等护卫和侍从都看不见踪影,院中只留下他们两人,傅如深又问:“你说还有个可能动手人,是谁?”
敬宣侯却没有答话,目光放在他手中公文上,但从外表看,倒和郡守府里没什差别。
他说:“先打开看看。”
傅如深点点头,展开手里公文,看清楚上
“想悄无声息地结韩林不是件容易事。”敬宣侯目光幽深地说:“还有个人……”
傅如深做出洗耳恭听姿势,想知道这个动手人究竟是谁。
而恰在此时,侯府侍从领着另个人走进院中——是郡守府护卫。
护卫拿
着卷公文,神情焦急地走近,将之递给傅如深。
些,问:“什事?”
“韩林死。”傅如深表情凝重地说:“就在昨夜子时,死在家中,凶手还没有抓到。”
敬宣侯闻言眉梢动,似乎有些惊讶,沉吟声,他又问:“近日以来,陈、茂两家可有异动?”
两人想得样,江城内有倾向动手,无外乎都拉拢副将两大世家。
“若是有,事情就不那棘手。”傅如深遗憾地摇摇头,反问道:“你觉得是谁在这个时候出手?陈家势力更大,忍这多年,想要借此机会下手也是有可能。”
护卫说:“大人,这是您走后突然出现在主桌上,属下看护不利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傅如深骤然惊,这不就说明也有人无声无息地潜入郡守府?
他心中思绪杂乱,面上仍稳如老狗,接过公文,摆摆手:“无碍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护卫抱拳行礼,又跟着侍从离开。
傅如深摩挲着手里公文,质感和郡守府里有些差别。
“天真。”敬宣侯冷嗤声,道:“你当那两家都是傻子?区区个江成和,对江家来说不过掉几根汗毛,根本无法撼动分毫,这个时候和江家对上,不怕江行松反手把陈家灭?”
“原也是这样想,可这样来,有嫌疑就只剩你。”傅如深说道。
然而这话刚说完,他狐疑视线又落到敬宣侯身上,问:“莫非真是你……”
敬宣侯嘴角缓慢拉直,看傅如深眼神好像在看傻子。
他手里有没有可用之人傅如深还能不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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