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山傍水,这边都是用山中木材搭木屋,汉子家中比起周围几家荒院子更有人气儿。
这家院子已经是村里数数二宽敞,除个主屋还有间偏院。
院中架子上晾晒着衣服。
井盖边放着簸箕,里面晒着不少已经干菌子吗,看着干得发黑,不太像还能吃样子。
井盖上还放着木瓢,中间裂
宁修云伸手虚握下他胳膊,示意稍安勿躁。
他语气低沉下来,道:“并非如此,只是幼时伤脸留下疤痕,凶神恶煞,不遮面怕是要吓到人。”
那汉子脚步顿,略有些尴尬地找补:“呃……这人嘴笨,公子莫怪……”
宁修云宽慰几句,两人有搭没搭聊着。
他注意到男人肩上农具似乎已经快要损坏。
出钱袋子,道:“不知道大哥能否割爱,能让们讨些水米?”
那钱袋子鼓鼓囊囊,沉甸甸地拿在手里,极为抓人视线。
那汉子眼前亮,颠颠肩上锄头,急道:“自然是可以,两位跟走吧。”
宁修云和简寻对视眼,牵着马跟在那汉子身后。
个钱袋子似乎无声间拉进几人距离,那汉子没话找话,随口问道:“两位公子看着气度不凡,想来家世也是等吧?”
那锄头有些磨损,上面原本沾些泥土,这会儿走路,此刻都颠干净。
宁修云目光幽深,话语间从汉子那里解不少李家村消息。
这村子因为地界实在偏僻,做什都不方便,近几年来不少人都搬走,如今只留下十几户,没成荒村还要仰仗村民难离故土,不愿背井离乡。
剩下人基本都是“李”姓,且沾亲带故,这才相互帮扶走到今日,这汉子便姓李,命唤李福。
走路,李福将两人带回村子南边家。
宁修云摆摆手,笑道:“不过是家中略有些薄产罢。”
“公子低调出行,懂懂……想来戴着面具也是不想让人认出身份吧?”
简寻听到这话,身体骤然紧绷,只手攥紧缰绳。
太子微服私访,但是国师话涉及大启国运不能违背,是以脸上面具没有摘下,这汉子骤然提起面具,引起简寻警觉。
虽说乡野间人未必知道国师给太子批命,但简寻总觉得有丝违和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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