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江家已经没有爵位可以承袭,江行松死后江家人便会变成介白衣,但以老侯爷在国都那些旧部、盘根错节残余势力,递上封奏折到御前确实不算难事。
而且江行松似乎十分笃定,奏折旦呈上就会是江成和免死金牌。
但这仅有次机会不到万不得已,他还不打算用。
但门客心中疑虑,傅如深在江城深耕这多年,虽然面上和世家保持着良好关系,但自从大半年前守军营账目出纰漏被傅如深窥探到,这表面和平就变得岌岌可危。
傅如深必然会把世家视为眼中钉、肉中刺,怎会这多天连个诉状都没整理出来,甚至还让江成和好端端地待在牢狱之中?莫非傅如深根本就是个纸老虎?
居然和守军营兵卒数量大差不差,他估计要是通力合作起出兵,兵戈铁蹄瞬息就能将匪寨踏平。
可惜这群人只知道争夺自己利益,完全不管匪寨里那些被掳走百姓死活。
傅景坐直身体,看简寻副烦躁样子,他反问:“你想提前发兵?”
简寻挑眉:“你有办法?”
傅景狡黠笑:“这剿匪可是各凭本事,只要有家动身,必定会惊动整个营地。”
门客觉得此事颇有些蹊跷,却说不出到底哪里违和。
但他知道江行松向来刚愎自用,虽然养诸多门客,但大部分时间这是种表现江家地位手段,而不是真会听门客劝说。
门客正要恭维几句,就听营帐外阵急促脚步声,随后个护卫疾步走进,慌乱道:“侯爷,有队人马出营,看方向似乎就是向着们探到其中处匪寨去。”
“什!?”江行松霍然起身,脸色铁青,没想到这群人表面
……
半天过去,众人没能商讨出个所以然来,只能草草散场。
江行松回到营帐内,“啪”地拍桌子,勃然大怒:“那群狗东西,真以为有太子撑腰就能把江家拉下马吗!?太子算什……”
他句话还没说完,边上门客便行礼,忧心忡忡:“侯爷,可不敢再说这些话,太子手段诡谲,大公子便是因为口不择言才被抓把柄。”
“你也被那小儿吓破胆?”江行松冷冷地睨他眼,说:“本侯爷原想递封奏折到国都,将老侯爷信物交上去奏请陛下宽恕儿,但傅如深那老贼也没想象中那厉害,多少天连个诉状都没写出来,最后还会不之,只压着儿有什用,早晚他还得毕恭毕敬地把儿请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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