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送来腰牌和供状,更是做没有丝破绽,让江行松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善。
若非江行松知道派去刺杀傅景人中没有他心腹,他都怀疑自己真跟部下说过什刺杀太子命令。
他呼出口气,不在为自己说话,而是语气沉沉:“殿下,微臣自认为清者自清,若殿下实在不相信,微臣也没有办法。只是……或许殿下想知道些关于先皇后事?”
宁修云猛地抓住桌子边缘。
这番失态动作没能逃过江行松眼睛,他终于松口气,知道自己今日能安然走出临时太子府,说话又稍稍硬气起来:“先皇后并非殿下所知那样是国都世家贵女,而是二十四年前落户江城村镇平民,微臣手中拿着,便是先皇后曾经户籍册。”
不同,让江行松狠狠栽个跟头。
现在虽说他有必胜把握,但面对太子他也不得不忌惮起来。
索性太子也没想看他晕在这里,大发慈悲地开口:“侯爷免礼。”
“谢殿下。”江行松战战兢兢地起身,差点脚下个踉跄再摔回去,他进正堂并未带侍从,也没个人扶着,自己硬生生站住,好生狼狈。
他脸色青白,知道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尽,而太子似乎还并不满足,提起让他脊背凉事。
“先皇后,殿下生母,乃是逃难到江城……北狄胡姬。”
“北狄胡姬”四个字,让宁修云瞳孔骤然紧缩,他下意识伸手抚上自己脸上铁面,终于知道为什太子会有所谓“不能露出真容”国师批命,
“孤派人送去东西,你可看过?”太子将茶杯往桌子上磕,慢悠悠地问道。
江行松喉头梗,膝盖都跟着软,到底撑着没跪回去。
他哑声辩解道:“殿下,微臣是被诬陷,那些小人说都是不实之事,定是有人要害江家才……”
然而太子却不想听这人长篇大论,抬手打断道:“侯爷,这是第二次,从前江大公子之事你也是这样分辩,但孤不想听,证据确凿,不是侯爷动动嘴皮子就能改变事。”
江行松紧紧攥拳,生生把手心掐出血来,他虽然对太子多有不敬之心,但从来没想过什谋反,屯兵养护院,那是每个世家都会做事,但太子偏偏抓住这处痛点不放,还将他派人刺杀傅景事移花接木到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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