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修云满意笑,“你便告诉今上,先皇后户籍已见过,醉风楼这种腌臜地方,孤帮他推,以免对圣上声
“这这这……奴才真不知道啊,先皇后本就没上过宗室玉蝶,陛下回到国都后也未纳妃,奴才也是与国都同僚传信才知道先皇后过世,殿下饶命——”梁番尖着嗓子连连求饶。
宁修云盯着梁番扭曲、涕泗横流脸,确认这人没有说谎。
他送手里刀,扔给边上简寻,然后看着脸劫后余生梁番道:“孤给你个将功补过机会。”
梁番脸上闪过狂喜,当即跪拜几次,“但凭殿下差遣!”
宁修云甩衣袖,轻笑声,那笑意不及眼底,甚至让人忍不住胆寒,“孤要你带着封奏折,回京复命。”
马屁,但他在叙述时再怎美化嘉兴帝行为,都改变不这个老男人强/,bao逼迫十八岁先皇后生孩子恶心行径,简直让人作呕。
嘉兴帝将先皇后和太子放在心尖上?怕不是失望自己失去个生育机器,而自己死后终于有血脉相连人继承他帝位。
宁修云嫌恶地皱眉,胃里不停翻涌,差点吐出来。
他寒声问:“那醉风楼又是怎回事?醉风楼里那位‘云公子’又是怎回事?”
梁番猛然摇头:“殿下,醉风楼是江家老侯爷最后次为陛下出谋划策打造出来聚宝盆,至于‘云公子’,奴才也只是知道这人和先皇后长得很像,至少有七分相像,他是某个青楼里买来,母亲原是青楼花魁,花魁为生他难产死,青楼便把他卖给醉风楼。”
梁番连连点头,但半响没听到下文,他忍不住抬头问:“殿下,醉风楼今年银钱还未送回国都。”
这话出,旁边沈三嗤笑声,裴延也略有些玩味地抛抛手里黑子,简寻略微皱眉表情愠怒。
东西都到太子手中,哪还有交出去道理。
宁修云说:“什银钱?孤不知道,梁公公也不该知道。”
梁番浑身抖,“是。”
“奴才不负责醉风楼具体经营,也是后来他小有名气才见过他,知道他和先皇后或许有些渊源。”
宁修云站起身,走到梁番面前,把简寻那柄长刀拔出,横在梁番颈侧,那吹毛断发兵刃甫接触到皮肉立刻见血。
“先皇后真死?尸骨在哪?葬于皇陵?”
宁修云连声质问,不仅问懵梁番,也让院子里其余三人目露震惊和怀疑。
三人想法达到惊人致,太子殿下莫非是认为,那云公子也是先皇后所出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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