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修云问:“五哥有话要说?”
宁楚卿欲言又止,道:“殿下身份贵重,和身边人也应该保持距离,刚刚情形若是被*员撞见,会认为殿下轻浮。”
宁修云拍拍衣服上灰尘,只当没听见。
“五哥。简寻与关系,便如同嫂嫂与你关系。”宁修云轻笑着看向他,全然没有半分遮掩之意,“五哥明白意思吗?”
南疆军回军营,宁楚卿亲自驾马车入府。
马车停下后,他掀开帘子,和唯清醒着简寻对上视线。
宁喧被宁修云抱在怀里,而宁修云侧着身子靠在简寻身上,氛围莫名有些旖旎。
宁楚卿怔愣瞬,直到下意识把宁喧从车上抱下来,刚才那幕还时不时从眼前晃过。
回身,见简寻站在马车边向宁修云伸手,双手交握,宁修云借力下马车。
孩子,与宁鸿朝没有任何情谊,求嘉兴帝放过徐家。
徐文鸢能想到最恶毒话都用在她此生最爱之人身上。
嘉兴帝平庸,嫉恨自己胞弟,他为别人贬损宁鸿朝却夸赞他而沾沾自喜,徐文鸢说动他,她保住徐家满门,保住宁鸿朝孩子。
文贵妃长叹口气,对身边贴身婢女说:“把楚卿去岁送来生辰贺礼拿来。”
婢女应声“是”,回屋取个木匣子出来。
宁楚卿:“……”不对劲,这很不对劲,寻常主子和下属之间是这种相处模式吗?
宁远是太子,天横贵胄,竟然去握个下属手,那下属也是,扶主子下马车都不知道伸手背吗,真是无礼。
宁楚卿拧眉,招来将军府管事让他抱宁喧回去,又让人给简寻领路放行李。
简寻步三回头,直到宁修云给他个“安心”眼神才跟着下人走。
院中顿时只剩下宁家两兄弟。
文贵妃打开木匣,里面赫然是把华贵锋锐匕首。
嘉兴帝情况不好,如有闪失,她不会让自己成为宁楚卿软肋。
*
国都形势险峻,南疆主城,宁楚卿和宁修云关系还算缓和。
有宁楚卿带着队南疆军在前面开路,马车畅通无阻,两个时辰便到南疆主城将军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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