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宁修云好像并不解南疆,简寻开口解释道:“殿下大概不知道,镇远将军妻子孟帆,出自孟家,孟家世代行商,富可敌国,而孟帆正是孟家大房嫡长女,孟家大房只有孟帆个子嗣,大房八成家业都交给孟帆。所以,将军府算是南疆家底最厚。”
这其中还牵涉件有趣往事,和宁楚卿过往有关。
简寻见宁修云很感兴趣,便把他当
简寻愣,在恭维和诚实作答之间选择后者:“想。”
他似乎还没有在宁修云面前说过谎。
“哦——”宁修云拖着长音应声,调笑道:“你嫌弃。”
他故作神伤:“也是,这种不会武普通人,遇袭时候帮不上忙,只能给你拖后腿罢。”
简寻紧张地抿唇,正色道:“并非如此,殿下身份贵重,保护殿下是荣幸。”
着近乎恐怖洞察力。
在听宁楚卿转述那句让他震惊半天话时,孟氏便觉得有几分古怪。
后又听说太子那般看重喧儿,甚至屈尊抱着那孩子,不眠不休地守着生病宁喧时,孟氏心中警铃大作。
若是太子所言非虚,太子岂非……此生无后?个未来储君,怎可没有后嗣?
*
宁修云勾唇轻笑,不知道有没有相信,他随手在石桌上轻抚下,触手生凉,这石桌料子似乎有些不同寻常。
宁修云讶异地挑眉,“看样子将军府比想象还要富裕。”
初入府时他见府中装潢普通,至少没有江城世家宅邸气派,还以为宁楚卿把他那些俸禄都用在战场上,没想到只是低调奢华,把财不外露做到极致。
简寻也摸摸石桌桌面,然道:“这是蜀地特有种矿石,深山开采,确来之不易,块少说要两金。不过对将军府来说只能算是寻常物件。”
宁修云不解地看他,表情疑惑,眼神明晃晃就是在问:这是为何?
宁修云带着简寻去孟氏准备宅邸,从格局到装潢都和镇远将军府十分相似,两人理所当然地入住主院。
简寻想避嫌都不行,太子如今身边只有他个亲卫,他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。
等他把行李放好,宁修云已经让人将棋盘放在石桌上,大启南部宅邸在格局上都有相似之处,除小桥流水、抄手游廊,也特别喜欢在院子老树下放石桌,夏季乘凉。
宁修云坐在侧,用手把玩着颗云子。
简寻知道对面位置是留给自己,他坐到石凳上,却听宁修云若有所思地问:“简寻,你想进南疆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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